容思青见刘五娘久久没有回神,忍不住低声提醒道“表姐”
刘五娘这才如梦初醒,脸红了一红,连忙掩饰道“是啊,我要去和姑祖母说话。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容思青起来一点都没有发现刘五娘拙劣的掩饰,温顺地笑道“我刚从祖母处出来,正巧就遇到了表姐。”
说完状似无意地说道,“不能出门的日子太无聊了,每日除了给祖母请安,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真是羡慕七娘,可以去外房消遣,就算累了,还可以和大兄二兄说说话。”
刘五娘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你说大郎在外房”
容思青毫无心机地笑道“是啊,大兄除了在校场就是在外房,可惜我只是庶女,没有资格去外房。”
刘五娘眼珠骨碌碌地转,试探地问道“外房是表哥们读的地方,想来不许外人打扰吧”
容思青笑着抚平袖口的褶皱,“这我不清楚,但是七娘每日都带着许多侍从出入外房,大兄二兄也时常在房会友。
这样来,房也不是那样难以进入吧。”
听到这句话,刘五娘放心地笑了,“原来如此。
四娘,我突然想起我的香薰球落在屋子里了,我先回屋取东西,就此别过。”
容思青含笑点头,目送着刘五娘急匆匆地离开。
待刘五娘走远后,容思青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低声骂了句“蠢货”
。
身后的侍女似乎听到容思青说话,但没有听清容思青说什么,疑惑地问道“娘子,您刚才说什么”
容思青收起脸上的伪装,冷声回道“无事。
我最恨身边人吃里扒外,今日我和刘五娘的话,若谁敢多嘴说出去”
容思青的眼神冷冷地扫过身后的侍从,侍女们立刻低头,噤若寒蝉。
容思青很满意下人们的反应,把剩下的半句补全,“我决不轻饶。”
她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仿佛蕴涵着极大的恨意,侍女们心底发寒,自从四娘落水后醒来,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言行指令绝不允许下人们忤逆,她们这些奴婢心生畏惧,愈发小心地伺候着。
容思青敲打完下人,心生愉悦。
这样来,立威并不是什么很难完成的事情,她上辈子被刁奴欺侮,想来都是因为她太过心软,这才养大了底下人的心。
可是这辈子,这样的事情再不会发生了,她要把身边人收拾得宛如铁桶一般,让黎阳无从下手。
然后徐徐图之,夺过黎阳手中的权柄。
容思青给自己定下了架空嫡母这个目标,这样的想法虽然惊世骇俗,但是庶女架空嫡母的例子不是没有,比如上辈子的“无双夫人”
、静安郡王府的庶长女容思双,便是依靠自己过人的手段,从嫡母手中夺过了管家权,嫡母嫡妹都要仰容思双的鼻息过活。
这样的事情,容思双做得,凭什么她容思青做不得
架空黎阳的第一步,自然不能放任容颢宗再娶前世的高门妻子,心高气傲但是却没什么城府的刘五娘,正好为她所用。
刘五娘虽说决心去外房走一遭,但她还是留了个心眼,若是她孤身一人去房找容颢宗,倒显得她自己上赶着一样,如果身边跟一个老王妃的人,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于是刘五娘绕了一圈,悄悄回到荣安堂。
她站在荣安堂不远处的花丛下,踌躇着不愿进去。
虽然老王妃挑明了她和容颢宗的亲事,但她毕竟是个女郎,去房未来夫婿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对长辈说出口。
就在刘五娘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带着疑惑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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