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苍柏抿唇一笑,忽然将背在身后的左手伸到了盛鸣瑶的面前“糖葫芦”
“我记得当年分别之时,阿鸣姐姐就心心念念要吃糖葫芦,希望我如今来的还不算晚”
少年脸上带着无与伦比的灿烂笑容,烫得盛鸣瑶心底一颤。
幻境中的设定是根据各人性情不同、执念各异而产生的。
心有不甘者,苦大仇深;心有怨怼者,机关算尽。
众生艰难,各有苦楚,居然还有一个人,独独记得要给自己带一根糖葫芦。
盛鸣瑶心中万千思绪,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接过了苍柏的糖葫芦,道了谢,当即咬了一口。
晶红色的山楂外裹着的麦芽糖,瞧着就让人垂涎不已,里头果子新鲜,麦芽糖醇甜,带着夏日的热气,终于得偿所愿的盛鸣瑶吃得无比满足。
是她心心念念了许久的糖葫芦。
盛鸣瑶垂眸,凝视着自己手上的那根糖葫芦,脑中闪过了很多人。
在一片血色中状弱疯癫的松溅阴,孤雪般冷峻寂寥的滕当渊,还有般若仙府的那些人
这般思虑不过片刻,盛鸣瑶挪开视线,对着苍柏半开玩笑道“折腾了这么久,我居然才吃到了一根糖葫芦。”
只是这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在这不大的院落中两人气氛融洽,欢欣愉悦。
而暗处,自然也有心中酸涩苦闷者,可惜无人关注。
盛鸣瑶所在的这间屋子,位于明府西北角,这里向来荒凉又地处偏僻,冬冷夏热。
哪怕是城主府下聘联姻后,盛鸣瑶所居的简陋房屋也没有太多人在意。
这件婚事,是明府与城主府的喜事,独独与盛鸣瑶这个当事人无关。
“所以,我们是在七岁的时候认识的”
“对,初见时,我才六岁。”
苍柏眼底同样漾起了浅浅的笑意,“那时的阿鸣姐姐,总是闹着要吃糖。
每每伯父都会将糖藏起来,你就拉着我翻箱倒柜,将屋子里弄得一团乱。”
盛鸣瑶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虽然是幻境设定,可这还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问了这么多,盛鸣瑶以她敏锐的情绪感知发誓,身旁的少年并没有说谎。
确实,苍柏并没有说谎。
早在前日与松溅阴对峙之后,苍柏就已经开始逐渐淡去关于现世的记忆,如今他所言之语,确确
实实都是“真实”
。
盛鸣瑶与苍柏并排坐在凉亭,咬着糖葫芦,状似随意地问他“他们都叫我阿瑶或者瑶瑶,为何只有你叫我阿鸣”
微风徐徐,两人在停下,零星的阳光落在了凉亭外的小池塘中,平静如死水的水面终于也泛起了丝丝涟漪。
苍柏同样举着糖葫芦,听见这问题时,迷茫地抬起头“这不是当日阿鸣姐姐自己说的吗你从来不让我叫阿瑶,说是不喜欢这个名字。”
盛鸣瑶眨眨眼,心中失笑。
想来,这是现世中,自己语焉不详的那些话,却被苍柏牢牢记住,乃至于根深蒂固到处于幻境都未忘记。
如今正值午后,太阳高悬,多亏了明府的西北角僻静又无人愿意时常往来,到是给二人建立了一个相对私密的交谈环境。
两人闲谈许多,盛鸣瑶见气氛松弛融洽,扬了扬下巴“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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