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最听故事了,一边捏着竹篾灵活动作,一边催促道“说来听听。”
李吴干咳两声,瞬间起范儿“你们知道濮灼被武安军斩于城下夷族灭亡的事吧”
红药三人一头。
“武安军向来讲究擒贼先擒王,将侵略头子濮灼并几个凶勇的夷族战士斩于城下后,并没有将其他夷族人赶尽杀绝。”
李吴停顿得恰到好处。
方冲果然没忍住,好奇问道“那夷族是怎么灭族的”
李吴不再卖关子“夷族人对他们的首领似乎有种狂热的信仰,濮灼死后他们不吵也不闹,就乖乖听从武安军的安排,待武安军休整松懈之时,发动突袭一举夺回了濮灼的尸体。”
“然后呢”
红药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然后啊”
李吴叹了口气,“然后他们就消失了。”
“命薄上记载,那些夷族人全是献祭生殉而死。”
方冲有些惊叹“一族人给他殉葬”
李吴捋了捋黑发,点头道“若不是如此,濮灼哪儿会成鬼王。”
濮灼成鬼王的经历还真挺悲催的。
他一个因为旱灾带领族人迁徙侵略求生的铁血首领,好不容易打下景朝几座边城,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休息些时间,就招来了景朝最凶悍的不败大将军。
虽然他被杀了吧,但好在这只军队还算仁慈,没有杀俘虏的习惯,只要他的族人低调做人不作妖,待遇虽然肯定比不上景朝原住民,但好歹能活命。
结果这群好不容易被他奶活的族人转头就整整齐齐的给他陪葬了,一个都不剩他生前为了族人拼死拼活挣扎求生全成一场空早知如此,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领地和干旱死磕呢,虽然也会死人,可好歹能剩下些,不至于灭族。
这样浓重的怨气与凶煞愿力加身,濮灼就是想不成鬼王都难。
可再一细究,他那怨气到底是因为被武安将军下令斩杀而生,还是因为族人愚蠢殉葬而生还真不好说。
“没想到濮灼着憨兮兮的,做一族首领还挺得民心。”
方冲摇头晃脑地感慨,“就这功力,放到现在,不是邪教就是传销。”
李吴十分惊奇地着方冲,这什么情况她居然到一个憨憨在说别人憨
“你不觉得濮灼很惨吗”
方冲话不过脑脱口而出道“除了族人殉葬这一点,其他都是他自找的。”
“在他侵掠景朝领地,劫掠边城的时候,心里就应该做好被将军斩杀的准备。”
李吴若有所思地着一脸理所当然的方冲,小声嘟囔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思想这东西难道还能代代遗传不成”
“什么遗传”
方冲没有听清李吴的嘟囔。
“没什么。”
李吴及时住了口,但没过一会儿又忍不住提醒道,“你以后还是离濮灼远点吧。”
万一他受不了刺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把你咔嚓了,他堂堂一个鬼王,手上人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多你一个也不过是增加一个个位数而已,还不是只能自认倒霉。
李吴来得晚,错过了方冲和濮灼的小学鸡对杠现场,她是真心在为方冲的小命担忧。
方冲能感受到李吴的真诚,虽然有些不解,但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点头答应道“我尽量,我尽量。”
只要濮灼不自个儿跑出后街来香烛找坑,他能见上鬼王的机会约等于零。
一则小故事听完,红药手里的竹篾也成了形,薄薄的细竹篾编出了一个结实的骨架,虽然不甚精致,但有头有尾有四肢,只要添上一对耳朵,还是十分有猫咪样的。
红药将竹篾劈得更细了一些,细细地编进竹编猫咪的大骨架里,还在猫咪的鼻尖做了几根长胡须,这下连见多识广的李吴也来了兴趣,蹲在旁边得认真。
“这也太精巧了吧,感觉不糊纸就已经挺好了,像工艺品”
红药了李吴一眼,没有说话,然后他用事实证明,她的见识还是不够多、不够广。
几层薄纸糊上小猫精致的竹编身躯,却一点也不显僵硬干瘪,待浆糊干了一些后,红药从柜子里拿出一大盒颜料,问熊诗道“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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