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瀚,你下次还是找个聪明人为你冲锋陷阵吧。
“何大人不行审问,擅自将皇家私隐公之于众,我若是堂官定要参你一本!”
谢无猗毫不示弱地冷笑,“何大人不如问问自己,你所谓的‘证据’有一条能站住脚吗?第一,我受巫堇眷顾病愈,如果我代替了谢氏,那真正的谢氏在哪,凭空消失了吗?第二,小笛被京兆尹府带走,按例何大人接触不到,你怎么知道他曾被迷香制服?你食君禄,不去追查匪徒,反说受害人有罪,这般行径和苗四有什么区别?需不需要我把楚王殿下请来,再对簿一次公堂?”
何茂良被谢无猗噎得无话可说,褚余风的下场他早有所耳闻。
身为御史,把人带走调查是理所应当,可在大街上公开证据就属于无视朝廷法度了。
谢无猗的声音还在继续,“第三,烛骨是齐王妃所赠,难道御史台是想说齐王府和乔家串连一气吗?”
何茂良浑身一凛,这个女人怎么东拉西扯,把齐王也卷进来了?
哼,只要证据确凿,她罪眷的身份板上钉钉,区区卢氏又有何惧?
“第四,这世上相貌相似的人多了,何大人可以查验我的伤痕,可那又能说明什么呢?我在平麟苑受过伤,宫里人尽皆知,何大人倒不如用我闯过了江南庄所有机关,和燕王死里逃生来佐证身份呢。”
何茂良彻底晕了,江南庄又是什么地方?她和燕王不是去锦绣庄休养了吗?
“敢问何大人,无故惊扰鸿胪寺少卿和吏部员外郎该当何罪,设局谋杀燕王该当何罪,诬陷燕王欺瞒朝廷该当何罪?”
谢无猗的话掷地有声,就连围观百姓的议论声都小了下去。
本是来看热闹,谁能想到御史台竟然连王府都敢编排。
众人兴致勃勃地抻着脖子,打算看何茂良要怎么收场。
“乔氏欺君罔上,燕王忤逆圣旨,自有圣上公论。”
何茂良气急败坏地下令,“来人,搜府!”
“你敢!”
谢无猗随手拎过守卫的佩刀拦在门前,她微微侧脸,见谢宗义夫妇和谢暄都站在院中,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
谢无猗扬起头,手下挽个刀花,直指何茂良。
“我的东西都在燕王府,谢府就不必搜了。”
谢无猗压低手腕,刀背在日光中闪着冷冷银辉,比她眼中的寒意还要凌厉三分,“没有圣旨就要抄家?今日你们谁踏入谢府一步,我就拿谁的血给这把刀开刃。”
何茂良是带了兵来,可那些人一见谢无猗遍身戾气,腿就像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众人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敢上前。
呼啸翻卷的大风无休无止,刮起谢府门前的沙土,也带起谢无猗额角的碎发。
她坚定不移地站在原地,化作一道不可穿越的屏障守护着整座府邸。
两方正对峙,忽然有个下属跑到何茂良身边,对他耳语几句。
谢无猗耳力好,听到那人说燕王府有成慨和阿年带人拦着,说萧惟有令,除非有圣旨,否则任何人不得进府。
她露出几不可察的微笑,心情一片晴朗。
何茂良丢了面子,又对付不来谢无猗,早已失去理智。
忽然,何茂良目光一动,离他最近的一名将军骤然挥鞭奔向正朝这边走来的谢淳。
谢淳昨日去闺中密友家里作客,今晨方归,对府中的事完全不知情。
有谢淳在手,不怕谢家不交出这个女人。
然而比那名将军动作更快的是谢无猗,她如一道闪电飞扑上前,俯身将谢淳拢进怀中卧倒在地。
眼看那根混着铁锈味的鞭子就要打在身上,谢无猗顿了顿,停住了抬手握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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