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再去。”
柳湘云心里痒痒的,像有一只猫在挠一样。
同时暗道,幸亏她忘了让马洪撤回来,否则就听不到如此精彩的故事了。
想到什么,她又问道,“这确实是东海王编的?会不会是他从其他地方听来的。”
“不可能,长安城的说书人老奴都认识,从来没有听他们讲过。”
马洪语气肯定。
他也不是整天呆在东海王府门口那条街上,那极为容易引起王府护卫警惕。
那个冷铁可是个不容易对付的家伙。
所以,有时候他会到处闲转,偷个空去就听书。
“这个一无是处的家伙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了。”
柳湘云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她甚至怀疑自己拿砚台敲他的那一下,是不是把他砸开窍了。
否则这个东海王她怎么越看越神秘。
不过,她马上又回味起精彩的故事。
当夜,她连梦话说的都是黄蓉,九阴白骨爪。
第二天,她更是无心背诗,只是假装拿书做做样子。
一到晚上,她便等在闺房门口,让马洪继续讲听来的故事。
连续三天皆是如此,但第四天的时候,马洪空手而归。
东海王府似乎有了什么事情。
护卫比以往更加小心谨慎,秋云也没有出门。
柳湘云每天的盼头就是马洪听来的这点故事。
突然断了,心里难受极了,整个人空落落的。
最重要的是,故事进行了到了最关键的阶段。
这简直就和挠痒痒,还未解痒就不挠了一样难受。
她甚至想学书里的黄蓉,直接潜入东海王府,拿着剑逼东海王把故事讲完。
但她也只能想想,毕竟她刚刚犯了错,可不能再让父亲生气了。
可是就这样憋着,她一定会憋出毛病的。
……
“殿下,这是什么?”
寝殿前的院子里,秋云和素水围着一个物件,满脸好奇。
这正是他让家丁烧制的东西,酒甑。
有了个东西,酒的二次蒸馏便没有问题了。
于是今天他让余钱出门采购普通米酒,冷铁加强巡查,为的是第一次把真正的白酒搞出来。
“这是摇钱树。”
宁安嘿嘿笑了两声。
素水捂着嘴笑道,“哪有摇钱树长得像个茶壶的。”
正如素水所说,眼前的物件一米多高,像个大号茶壶。
不过壶嘴是直的,倾斜向下,连接在一个陶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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