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呼其名,话语间没半分对自己父亲的尊敬,周姨对家里这些事门清,也不好劝,只得无奈叹一声“哎,你这孩子。”
一直到吃完饭,秦饶都没见黎央下来,楼上也什么动静都没有。
邵正康不在家,秦饶也没像从前那样,吃完了饭就直接回房,他帮着周姨把盘子端回厨房,人又懒散地往沙发上一靠。
周姨收拾完,洗了盘水果过放他跟前的茶几上,自己回房去午睡了。
落地窗外,棕榈树丝丝缕缕的,像被烤焦了一样,深红的蔷薇也被晒得蔫哒哒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聒噪不息。
客厅里倒是安安静静的,连个脚步声都没有,一整个下午打游戏过去,有时等待下一局加载的间隙,秦饶没忍住往二楼一眼。
还真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倒是挺听话的。
到了晚饭时,人还没下来,秦饶心里没由来地就有点烦了,他是不待见她,但也没想把人活活饿死。
“周姨,麻烦你上去一趟,把她叫下来吃饭。”
他冷着脸说。
周姨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秦饶话里的“她”
是谁“你说央央啊,她一大早就去图馆了,说是晚上回来。”
周姨习惯了早睡早起,早上六点多钟就起来了,谁成想那小姑娘也起得这么早,还进厨房给她帮忙。
小姑娘长得乖乖巧巧的,挽起袖子做事也麻利,就算周姨不喜欢黎衫,对着这么个讨喜的孩子也很难生出恶意。
秦饶这才知道她的名字,一时却没想到是哪个字,在脑海里思索起这个读音的字。
片刻,眉拧了拧,是哪个字关他屁事,他想个毛线。
知道她不会饿死在他家,秦饶也懒得再问关于她的什么,之后一连几天,他也没在家瞧见过她一次。
像是在刻意躲着他一样。
黎央确实是有意避开秦饶,本来借住在别人家里就很添麻烦了,既然对方不喜欢她,那还是尽量别出现让他觉得碍眼不高兴。
而且两人作息差不多相反,想要不碰上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
黎央依然是早早起来,去厨房帮周姨打个下手,吃完了早餐,又把碗筷都洗了,才背起包“周姨,我去图馆了。”
市图馆离别墅区有些远,好在有直达的公交,她到了之后写了一上午的习题,下午则找了本历史相关的。
时间过得很快,晚上她在图馆后面的那条小吃街找到卖云吞的小摊子,吃完坐上回去的公交。
公交车上的人要么在闭目养神,要么拿着手机在玩,黎央侧头,睁着一双大眼睛安静地望着窗外。
她一直生活的地方是个很小的城镇,节奏很慢,也没什么娱乐,一到晚上街上就变得格外安静。
不像这边,夜晚整个城市像是被灯光点亮,放眼望去五光十色。
到家时九点多,她拿着周姨给的备用钥匙开门,四处环顾一圈,没见到秦饶,她稍稍松了口气。
黎央换了拖鞋就去了二楼的房间,洗完澡躺到床上,还是没有习惯,翻来覆去了好半天才睡着。
然而睡得也不安稳。
梦境吵嚷杂乱,出现的人脸扭曲得变了形,各种嘶厉的声音交织,模模糊糊时她又听见了那句愤恨的哭声
“是你害死了你舅舅,你就是个丧门星,我那时真不该心软,就该在你一生下来的时候就把你扔到孤儿院”
她被姥姥拿着拐杖狠狠地砸在肩头,一双细细的黑色高跟鞋出现在哭得模糊的泪眼里。
是黎衫,她的妈妈来了。
她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着她,通红的眼眶带着怨恨。
然后,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很清脆的一声。
黎央醒了过来,鸦黑的长睫毛湿漉漉地粘成了几绺,枕头上一片水痕。
她缓慢坐起来,意识还没有从那个梦里抽离出来。
那个时候,身边所有人都说是她的错,慢慢的,她也觉得自己是错的,如果她没有说那句话,舅舅就不会遭遇那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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