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准突然恶劣地压低声音故意问:“上次用手给你弄,那里肿了几天?”
“……”
下巴被掐住抬起,贺准咄咄逼人:“快说。”
唐纨红着眼,又羞又恼,“……两天。”
贺准却不放过他,继续得寸进尺地发问:“爽吗?”
唐纨终于崩溃,挥开他的手扭身逃开。
猝不及防让人从怀里挣出,贺准闪身大步追上去,一把将慌不择路险些撞墙的唐纨拦腰搂住。
“现在知道怕了?”
他觑着他红透了的耳朵尖,眸色深沉:“晚了。”
磨砂玻璃门从里面推开,暖黄色灯光倾泻,唐纨裹着浴巾从一片热气蒸腾中跑了出来,没走几步就又被人拽住手腕打横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后,整个人仰面摔在床上。
床垫颠簸晃动,一如他剧烈跳动的心,唐纨深呼吸一口气,凝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事到临头又认怂:“……我、我反悔了,改天行不行?”
贺准哑然失笑:“管撩不管灭,唐助理,你这样合适吗?”
唐纨吸了下鼻子,开始找理由:“我明天要早起……”
贺准:“明天不上班。”
“我……我晨跑。”
贺准笑着凑上来亲他,沿着唇角一路往下,从脖颈线吻至锁骨,浴巾揉开,大手扫过光裸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跑什么。”
他哑着声音说:“放心,今晚的运动量,足够你一周的晨跑了。”
唐纨陡然睁圆了眼睛,大手趁其不备探入浴巾,托起修长的双腿,不知轻重地在某处掐了一下,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席卷全身,这样陌生又熟悉的可怕感官让他惶然失措,惊喘声倏而断在空气中,像闯入危险丛林的小鹿被猛兽扼住了喉咙。
细密的吻接连落下,封锁退路,碾碎残存的理智,床头氛围灯恰如其分地由明渐暗,空调静音送风,浅色纱帘被吹得轻轻拂动,窗外是月上中天,洒下一汪皎洁。
一门之隔的起居室内,被遗忘在沙发上的手机经过若干次的持续震动后重归平静,屏幕悄然暗下。
唐纨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只依稀记得他哑着嗓子求饶的时候,窗外雾蓝色的天幕正在被熹微的红光覆盖,那之后,意识便坠入昏沉,同他那仿佛被碾过一道的身体一样,知觉全无。
再次醒来,室内仍笼在一片昏暗中,遮光帘不知何时被密不透风地拉起,高楼层静谧无声,屏退了一切杂音的叨扰。
玻璃杯底轻落在床头柜上发出声响,唐纨偏头看去,一身黑色睡袍的贺准顶着半干的头发立在床畔,见他人醒了,便挨着床沿坐下,大手随之覆上来,要去摸他的额头。
啪,半道上被唐纨挥手打开,嗓子沙哑,人却很凶:“干吗?”
事后温存被这一巴掌拍没了,贺准哭笑不得,道:“我试试你有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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