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的地理位置极为优越,山势环抱、水流缠绕,小到古镇景点,大到自然景区,风景极好。
之后几天,在月蕴溪雇的导游带领下,一行人在在渔夫的船上海钓,连带那只套圈的大鹅一并送进厨房加了餐;在峰林耸立、湖光山色的风景区听溪水潺潺,眺望远山;在青砖黛瓦的市井长巷,做陶瓷,吃各类美食,听碎冰碰壁响……
期间也发生了很多小插曲。
海钓时,陈菲菲晕船,被云竹拎到船边打窝,气得她差点自爆:“好好好,早上逮着我——”
晕船泛上来的恶心涌上来,把话给压下了下去。
声音落到旁边鹿呦耳里,不由扭头看向两人。
只见云竹睨了陈菲菲一眼问:“逮着你干嘛?”
从眼神到话音都像是真的不知道清晨发生了什么,只有耳朵是绯红的。
辨别不清是被晒红,还是因为其他。
陈菲菲摆了摆手,吐得昏天暗地,人都快栽海里去,被云竹拦腰给兜了回来,她穿的露脐吊带,云竹的手臂紧贴着小腹。
体温的碰撞,让两人都僵在了原地。
回过神,云竹触电似的收回手,陈菲菲连忙使唤鹿呦送她去船舱休息。
坐在船舱的座椅上,等她缓过来了,鹿呦好奇地问:“你俩那天晚上都聊了什么?”
陈菲菲含含糊糊地坦白:“记不太清了,好像有聊到女人和女人怎么亲嘴,怎么做之类的吧。”
没想到是这么十八禁限制级题材,鹿呦消化了一会儿,“……难怪云竹会啃你。
估计是聊得太深,做了那种梦,迷迷糊糊把现实和梦境搞混了。”
“可能吧,唉,就这样吧。”
陈菲菲翻了个身,面朝沙发靠背,叹了口气说,“想了也白想,做朋友还能长久,做恋人以后是连朋友都做不成。”
鹿呦微微张开口,想说什么,恍然想到了自己和陶芯,最终还是轻轻抿了唇。
将话题终止到这里。
再后来去吃饭,钟弥为被做成老鹅煲的大鹅哭了半个小时的丧,吃饭的时候边抹着眼泪边吸溜着鼻子说:“啊~真香!”
饭后,抱着鼓起的小肚子,打着饱嗝说:“真好吃呀!
~”
逗得所有人都忘记了烦恼。
第二天出门,黎璨和简言之不知道从哪儿租来了电动轮椅,鹿呦的情绪在丢人和不用走路的爽之间反复横跳。
停留在休息区买奶茶,她坐轮椅上受着路人注目礼,头都恨不得钻地里去。
见状,月蕴溪特地去给她买了很漂亮的草帽和中间开缝的口罩。
鹿呦把喝了一半的柠檬茶递给月蕴溪让帮忙拿一下,喜滋滋地戴上帽子和口罩。
撩起眼皮,视线掠过月蕴溪左右手上不同量的柠檬茶,扫过她垂在一侧的编发,落到头顶的同款草帽上,鹿呦愣了一下。
随即,便见月蕴溪抬起拿着她那杯柠檬茶的手,红唇轻启,含住吸管。
鹿呦:“……”
几分钟前,那根吸管还被包裹在她温热的口腔里。
等月蕴溪将自己那杯递过来时,鹿呦心情简直比奶茶里的料还复杂。
她想,月蕴溪可能是弄混了两杯柠檬茶。
感觉说出来比坐着轮椅逛景区还令人尴尬,只好若无其事地接了奶茶。
许久之后,玩热了,鹿呦下意识地喝了一口柠檬茶,陡然想起这茬,慌忙吐了吸管,仿佛喝了一口烈酒,烧得她失去了表情。
刚好被奶奶看见,问她:“怎么了?不好喝?”
“……”
鹿呦闭了闭眼:“是不太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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