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枝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想了。
谢文惠笑了笑,那边听小丫头说大哥回来了,这才带着宝枝去了二房。
谢休德刚换了常服,便见大妹妹来了,笑着让人上茶,一边又让人把他从外面买回来的点心也端上来,谢休德坐在她对面,“今日怎么没去族学不会还在觉得没有过关而不好意思吧”
谢文惠微红了脸,“大哥,哪有你这样欺负自家妹子的。”
谢休德哈哈大笑,“好好好,不说这事,说说吧,这么急着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吧”
不然也不会他刚到府,人就来了,可见是私下里让人盯着他的行踪的。
对家里的三个妹子,哪怕大妹妹和二妹妹是大伯父家的,谢休德也当成自己的亲妹子疼。
这一点谢文惠得出来,在兄长面前也就放得开,更踏心,“我知道大哥不是日日都去族学那边,这些日子也在准备着春闺的事,所以过来关心一下,怎么让大哥一,反而是我有事才过来。”
谢休德心中流过一道暖流,“我不过是在打趣,总不成我说什么便是什么,惠姐也莫当真。”
谢文惠笑道,“三句话大哥就道歉,害的我就快坐不下去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
谢休德刚说完就知又说错了话,笑的无奈,“都说女儿要娇养,你们三个丫头啊,一个比一个鬼机灵。”
“咱们谢家人口简单,又只有我们姐妹三个,不宠着我们难不成宠着外人,那也得我们同不同意。”
“这话到像元娘说出来的,难得咱们惠姐也有吃醋的时候。”
谢休德少不得又调侃几句。
妹妹与他亲近,他自是高兴。
两人逗趣了几句,才言归正传,谢休德也说起下个月春闺的事,“这几年时常在外面游学,我没有和母亲说,实则我的的时候极少,到是有意去边关闯一闯,只是家中鸣哥又小,我再这样乱来,不说我父亲母亲不同意,便是你父亲那里也不会赞同。”
谢文惠微愣,“大哥自己想去边关”
上辈子明明是被阮雅芳给逼走的,难不成所有人都误会了
谢休德没有注意到她眼里的惊讶,颔首,“我正有这样的想法。”
“这几日二婶也和母亲说,大哥不是一直和同窗在准备春闺之事吗大哥的同窗也时常到府上来难不成都是做给二婶的”
谢文惠实在是惊呀。
谢元娘与上辈子有很多的出入,大哥这里也有出入,难不成上辈子她到的只是表面,并没有深入了解,所以才会觉得这辈子与上辈子有出入而又不同
“准备春闺到是真的,我与庭之几个在外游学时共处一年,性子相投,他亦在准备春闺之事,大家凑在一起也可以互相增进。”
谢休德说的是面上的话,心下却有些苦涩。
母亲一向要强,却因是庶女出身,时常受到外祖家的排挤及嘲讽,顾庭之家事显赫,学识又好,与这样的人往来,阮家那边知道了也会高母亲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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