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额带你看看。”
白大哥招了招手带着几人走到了晾堂旁边的一个地窖。
几人走下去顿时感觉一阵闷热和浓郁的糟香味传来。
下了地窖冯雁感觉像进了陷在地里的巨大酒缸似的。
据白大哥说酒窖内壁和底部都是用纯净的黄泥土涂抹,窖泥厚度半尺到一尺不等。
“你们看,就在这里发酵跌。”
其实这个过程冯雁明白,发酵过程就是将上一阶段生成的糖发酵转化成酒精的过程。
“小兄弟,你看,酒窖里再次发酵后用蒸锅蒸熟过滤后就是酒水了。”
“看上去也不过如此么。”
郭飞自作聪明道。
“这位小兄弟,可不敢这么说,这酿酒可是马虎不得,不然那些粮食就白糟践了。
这酿酒讲究:人必得其精,水必得共甘,曲必得其时,高粱必得其真,陶具必得其洁,缸必得其湿,火必得其缓。
稳,准,細,净很简单四个字,但够你学一辈子咧。”
白大哥摇头笑道。
“这么复杂啊?”
郭飞吐了吐舌头缩头道。
“傻了吧?谦虚着点。
白大哥,再次发酵一般要多长时间?”
冯雁调笑完又问白大哥。
“大概三十日就行咧。”
“白大哥,你的意思是说,三十日发酵完蒸熟过滤后就是酒了?难道没有蒸馏啥的?”
冯雁好奇道。
“蒸馏?是甚意思?”
此时听到这个问话冯雁真想振臂高声呐喊一句:
你如果二茬继续发酵蒸煮,然后再过冷水蒸馏,高度的汾酒就能诞生啦!
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冯雁硬生生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奶奶的,知识产权要保护好啊!
一脸兴奋的出了酒窖,狼吞虎咽把一碗面吃完,“好吃,好吃啊!”
冯雁摸着肚皮快活地嚷道。
“小兄弟,再来一碗吧,还多着咧!”
老者笑着说道。
“哦,不用了,老人家,这碗跟面盆都差不多大了,实在吃不动了,真过瘾啊!”
冯雁由衷感谢道。
“我能再来半碗吗?”
郭飞怯生生道。
“行喽,还多着咧。
老婆家,再下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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