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苏笑盈盈应下。
管刑巅与玉苏兄妹同岁,也在读初三,三人还是同班,平日里就同进同出,所以,不其实也就那样,现在他行动不便,有啥事,玉苏也不会当不见。
初三一班教室。
今儿也不知怎么回事,临近中考,向来被称为拼命三郎的一班,竟沉不下心学习,随着时间过去,议论声越来越大,连坐在前排的几个尖子生,都放下了课本,和同桌低声附语着。
“我妈说是被打死丢进河里的。”
“那杀人的脑袋有毛病吧,打都打死了,他干嘛还多此一举,把人丢河里。
难道不知尸体发胀,是会浮上来的吗”
“好吓人,我爸叫我晚上等他来接我,别一个人回家。”
“我妈也让我等她来接我。”
好吧,仔细一听,班上同学嘀咕的,竟全都是今天发生的这桩杀人案。
经过一个下午的发酵,杀人案已然轰动全镇,事情越传越离奇,在同学们口中,那杀人者俨然成了杀人狂魔
管刑巅听到附近同学的议论,不置一词,他垂头了眼红肿的脚,然后抬头,眸光落到靠窗坐的玉苏身上。
少女肤如白雪,嘴角嫣然上翘,俏皮的笑容下,隐隐透着丝桀骜妖冶。
管刑巅目光深邃,瞳底似乎有什么在流转,让人不分明。
良久后,他抿嘴蹙眉,默然收回视线。
玉苏没有加入同学们的话题,她悠然自得地坐在课桌旁,白净小手轻轻托腮,视线饶有兴趣地望着窗外树下的阴暗处。
那里,有两个男同学东张西望,做贼似的,正学着大人抽烟的模样吞云吐雾。
他们得意洋洋,似乎觉得抽了烟,他们就是大人了。
玉苏红润唇瓣微微上扬,目光错落到两人身侧。
那里一个双脚不着地,面容惨淡的中年女人,正激动地伸着手,左一耳光,右一耳光地往两个偷抽烟的同学脸上扇。
扇完之后,女人双手背到身后,似训导主任般,板着脸,涛涛不绝地训斥。
偏俩同学不见,抽烟抽得更是起劲。
女人气煞了,苍白的脸竟幽幽转青。
玉苏到这里,水眸一皱,小屁股下意识离开板凳,却忽见,那女人似深呼吸般,拍了拍胸口,然后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揪住两同学的耳朵不放。
这一次,她的动作,终于让两男同学有了感觉。
两人同时伸手,摸了摸耳朵,不知说了句什么,把烧着的烟头弹到地上,扯着腿就往教学楼跑。
女人叹口气,满脸惆怅,然后背着手,慢吞吞往学校另一处隐蔽的地方飘了过去。
玉苏眨了眨眼“”
鬼还能自我调节
班主任,你家的媳妇也太支持你的工作了,瞅瞅,这都变成鬼了,还在帮你管学生。
下方的阿飘,玉苏认识,正是她们班主任周建发的老婆白兰。
玉苏初二的时候,白兰肝癌恶化,最后治疗无效,就这么去了。
在玉苏的记忆,白兰就是个纸片人,性子没什么突出的,倒是没想到,死后,她竟这么可
玉苏来了兴趣,视线尾随白兰身后,想瞅瞅她要干嘛。
这一下去,玉苏呆了。
卧槽,纠察主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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