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
陈操忍不住又敲了他一个脑瓜崩。
赵信疼的龇牙咧嘴,但也是傻笑:“于是,赵彦同意属下把翁小姐带走,不过,事情又转到了漕运总督衙门那里。”
陈操被绕糊涂了,不过又想明白了,赵彦知道当中的利害关系,于是把翁美芯这个烫手山芋转手给了漕运总督衙门:“赵彦老贼够精的啊,这样既不得罪孔家,也不用担心咱们私下报复。”
“说到报复,大人,属下在济南听锦衣卫的兄弟说,孔家好像知道围墙的事情是咱们干的,只是找不到证据而已。”
();() 陈操可不会怕区区一个孔家:“知道了又怎么样,等到你大人我飞黄腾达了,嘿嘿,孔家的女人你随便选...”
赵信一听,两眼放光:“真的?”
“嗯,”
陈操憋住了笑意:“三十岁以下的全部给我,三十岁以上的都是你的,不准推脱...”
“啊?”
赵信:“......”
“你的意思是翁美芯现在在漕运总督衙门?”
陈操问道。
“是,”
赵信点头:“杨一鹏收了公文,让属下择机去再审,之后若是审不出什么名堂,那就秋决问斩。
大人,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不急,”
陈操早就有了计较:“等到翁林志有了动作再说,你回去之后把淮安的情况给我查清楚。”
“是...”
转身离开的赵信忍不住回头又问了陈操:“大人,三十岁以上的?”
陈操一脸正义的点头:“吹灯拔蜡之后,都是一样的...”
赵信:“......”
...
淮安府城,漕运总督衙门
潘友荣与杨一鹏坐在同一方向,他们对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样子孔武有力,但精神头并不是很好。
杨一鹏一身绯袍:“翁堂主,怎么样,想好没有?本官身为漕运总督,自然是要以漕运为首,你们仁堂在济南胡作非为,管教不下来的话,本官觉得,这个所谓的仁堂可有可无。”
翁时阶嘴角冷笑,然后盯着一旁的潘友荣道:“潘友荣,想来你也忘了漕帮的祖训了,而今你已经得势,想做什么直接了当的做,不用将官府的人带进来,如此做,你不觉得你这个小人举动在帮内不得人心吗?”
“哈哈哈...”
潘友荣朗声大笑:“翁时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隐瞒了,朝廷对于漕运颇为怨言,京城现在对漕运虎视眈眈,你仁堂翁家最不满我漕帮,钱家现在识时务,跟着我信堂走,而你们却偏偏要自成一派,你说,你们仁堂脱了我漕帮这杆大旗,你们能做什么?”
翁时阶面不改色:“自蒙元起,我翁家祖上便在运河为生,那时便是整个运河最大的漕运之家,你潘家与钱家而后才攀附于来,翁钱潘三家共掌漕运,潘友荣,你已经忘了祖训了,有什么脸面与我说道这些。
还是那句话,仁堂不可能归附,我翁时阶在一天,你潘友荣就别想有什么好计划施行...”
杨一鹏一脸的怒色,潘友荣见状,干脆也撕破了脸皮:“翁时阶,你济南的堂口已经全部被衙门端了,手下的人要么归顺,要么被清理,那些喜欢负隅顽抗的,也被当做响马盗灭了全家,你的三个儿子在济南率人抵抗官军,已经被全部格杀...”
“狗贼...”
翁时阶彻底坐不住了,当下就要起身动手,却被早有准备的士卒死死的按在了椅子上:“老夫要杀了你个狗贼。”
“不要激动,”
潘友荣嘲讽道:“你三子翁林志还活着,听闻这小子去了金陵求援去了,你不知道,他找了锦衣卫的陈操帮忙,这一时半会儿的我实在是还真拿他没办法,不过你女儿翁美芯已经被定了罪,秋后问斩,那陈操以锦衣卫的名义提调她去金陵,只可惜啊,对了,她人已经押来了淮安,就在府城中,等你死之前,让你们父女见上一面,到时候你们一起赴黄泉路。”
杨一鹏是官,表面上作不出太心狠手辣的样子,便起身往外走:“这里交给你了,漕帮的事情最好快点结束,不然朝中有什么事情压下来,本官可保不了你。”
...
“大人,前面就是淮安府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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