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珩看着晏洲的眼睛,没将后面的话说出口。
“只不过什么?”
晏洲追问道。
黎珩脸上的笑容很淡:“只不过我的法子,哥哥恐怕是不会喜欢的。”
晏洲微愣,他不是第一次在黎珩身上感受到这种自我厌弃感,可能就连他自己也没发觉。
尽管东泽的死不能归咎于他,他还是不愿放过自己。
他深知自己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觉得自己做的都是恶,认为是自己给晏洲带来了不幸,因此他看似强硬实则怯懦地躲避着晏洲给予他的善意,他从心底里不相信晏洲会愿意接受他这个满身罪孽的人。
这何尝不是一种清醒的绝望……
“夜深了,哥哥累不累?”
黎珩握着他的长发,细细清理着上面沾上的灰尘,同时也在不着痕迹地转着话题。
晏洲摇摇头,他拍了拍自己空出的床铺,对黎珩道:“上来睡一会?”
黎珩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道:“床铺太窄,哥哥好好休息吧。”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微微勾起嘴角,笑中多了几分温柔:“从前你将重伤的我救了回去,总会在夜间守着我,这次换我守你。”
晏洲似乎也想起了陪他养病的那段时日,无意识地弯了弯眉眼:“细想起来也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但总感觉……”
“过了很久。”
黎珩接过他的话。
一刻钟后,黎珩熄了烛火,在紧邻床铺的地板上躺下。
在他闭眼前,手腕处忽然出现了一条红丝线,那丝线仿佛有灵,自发地在黎珩手腕上缠绕一圈,又慢悠悠地爬去晏洲手边,最后依恋地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这是什么?”
晏洲抬起腕子,借着窗外透进来月光看清了红线的全貌。
“三四年前我曾下山除了一只蚕妖,这是那妖留下的,被我炼化成法器,能受灵气驱使,”
黎珩同样看着这条将两人相互连接起的红丝,解释道,“不过眼下看来,用魔气也是一样。”
晏洲心生好奇,用指尖碰了碰它,红丝在他的指腹下颤了颤,像是很欢愉。
黑暗里,黎珩将缠绕着红丝的手贴上胸口,体内紊乱的魔息渐渐沉寂下来。
他睁开眼,静静感受着晏洲每一刻的呼吸、心跳。
直到对方的呼吸渐渐平稳后,黎珩才悄然起身。
面前的这个人换了躯壳,黎珩却仍仿佛还能透过这具凡体看到晏洲本来的模样,正如他听到晏洲唤他的第一声时,他几乎就已经笃定他是谁。
很难说究竟从何时起这个对自己有着这么大的影响力,但当黎珩意识到时就已深陷其中,不能、也不愿自拔了。
如果可以,他当真想只做黎珩,就成为那个被同门嫉妒残害的普通修士,然后被晏洲捡到,带回去……
晏洲大约是做梦了,睡得并不安稳,他不自觉地蹙起眉心,很是苦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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