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县建国前就已经是县城了,因此老城区有很多独门独院的房子,类似京市的四合院,是以前县里住户居住的。
建国后,漠县建了纺织厂和木材加工厂,工人一部分来源于漠县原住民,一部分则是从全国四面八方支援建设搬迁过来的。
厂里很快给工人建了四五层楼高的安置楼,优先搬迁过来的住,但楼房这种新兴居所,还有自来水,拉了电线之类的,比起老宅子还要自己从井里打水,自家拉电线又太贵,原住民也照样想住。
厂里后来就又多建了好几栋,让原住民工人愿意搬进去的也搬进去,不愿意的,就发了一笔补偿款。
这样一来,很多人就把自家房子空置了,住进了安置楼。
久而久之,安置楼那边逐渐热闹起来,成了新城区,这边独门独户的小院反而人越来越少,都有些荒凉起来了。
县城不大,夏涓涓几次去县里,已经把县城大致的情形摸得差不多了,她想买的,就是那种独门独院的老房子。
荒凉她倒是不怕。
相反,她以后要用那里做据点,通过空间进进出出的,荒凉没人撞见才是最好的。
另一方面,老房子大部分都是有些年月的,雕梁画柱虽说剥落破败,但古色古香的韵味却是夏涓涓喜欢的。
而且,有些房子里还有全套的明清时期的红木桌椅家具,再过几十年,房屋和这些器具,都是有钱都买不来的无价之宝。
夏涓涓决定下次再去县城的时候,就去打听打听,有没有人有意向卖祖屋。
她现在手上不算厉战给的津贴,也差不多有一千块了,要在县城买一出院子,应该绰绰有余。
如果主人不要钱,想要粮食之类的物资,那也不怕,她手上比钱更多的就是物资了。
又过了六七天,给厉战织的毛衣已经织成了大半了。
而周秋荷通过公社申请的供销社的售货员的事,也定了下来了。
过年前的一个月,家家户户都置办过年的东西,因此是供销社最忙的时候。
周秋荷当即打算第二天就去上班,还笑吟吟地特意跑来向夏涓涓道了谢。
上次她在供销社买毛线的时候,周秋荷也跟着称了三两毛线,她当时还以为周秋荷是要给自己儿子织毛衣,所以才买这点毛线。
这次过来,周秋荷却是拿着三双小巧可的针织手套,是给三个小崽子的。
“涓涓,这次真要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这三双手套给三个小崽子,正好马上就能用上!”
夏涓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买毛线原来是为了这个?他们三个都有手套,你也太见外了!
你家两个姑娘呢?给她们戴吧!”
售货员的那个机会,她本来就是打算推掉的,所以给谁不是给?
最主要是周秋荷也有这个能力,自己也努力争取了,她做的其实也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
周秋荷把手套推回来,笑道:“我自己闺女,我能抠抠索索地不给她们织?三两毛线呢,织了五双手套之后,还剩了些,又给小崽子织了一双袜子……”
夏涓涓见状,也就没有再推辞,收下了。
她爹妈时不时的还会送兔毛过来,前几天还送了一条成年野狍子皮毛,还有差不多一半的狍子肉过来,肉她放了一半在空间,吃新鲜的。
另外一半做了风干腊肉,还在屋檐上挂着。
至于野狍子皮毛和兔毛,她也正打算给三个小崽子缝帽子围巾和手套袜子呢。
要说她缺这三双手套,那肯定不缺的。
但这是周秋荷能拿出的最好的一片心意,执意不收,就太伤人心了。
夏涓涓问道:“郑主任同意你带着冬宝去上班了吧?要是不同意,也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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