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才赌的起,怎么倒是输不起了?”
姜禄摔了个狗啃泥,才见得门前立着个身形魁梧,个头高大,满面胡须的虬髯大汉。
李老板忙毕恭毕敬地拱起手:“胡三爷。”
胡三背起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屋中,睨着地上狼狈至极的姜禄轻笑一声:“姜秀才来了这么久,想走也无可厚非。”
“只是姜秀才在这院子里吃住如此之久,总不能白白离开吧?我要的也不多,且将这秀才写文章的手给我留下,咱们就算两清了。”
姜禄一愣:“留我的手?”
“不错,只要两只手。
该是我的,一个不少,不是我的,我也一点都不要。”
胡三笑着捋捋胡须,便有人搬来一口铡刀,“咚”
的一声搁在了桌上。
姜禄看着结结实实的铡刀,顿时不由得两眼发黑。
这般铡刀,往常大多是用来轧那些不易断裂的枯草,药材,故而十分锋利,即便是坚硬结实的骨头,这一刀轧下去怕是也要一断两截。
姜禄慌不择言:“我可是秀才!
连县衙里的人都要给我几分面子。”
你们怎么敢碰我一根汗毛!
胡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便登时大笑起来:“秀才?秀才算个屁。”
“县里头的几个拿儿月月吃着我的孝敬,如今就是这香海的县爷来了,也动不得我胡三,你这手我是照剁不误。”
话音才落,铡刀随即落下。
还不等姜禄再多喊半个字,便已然是手起刀落,一只手随即像什么废材一般骨碌碌地滚落去了地上。
血色霎时间弥漫了满眼。
姜禄狼哭鬼号的声音充斥满了院落,他终于想起了求饶这回事,可还不容他开口,他那右手便也被拽着摁到了铡刀下头。
姜禄急得几乎要瞪出眼珠子,眼见得那锃锃发亮的铡刀立时就要落下,他却忽然瞧见院子的树后躲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芫娘。
姜禄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瞧花了眼,只连忙喊停道:“芫娘,我在这。
我日后还要科举,若是身上残缺,我就考不成了,快救救我,快点赎我。”
躲在树后的芫娘登时愣住。
她昨夜辗转了整整一宿。
自打听见玉环的下落,她就一直没忘了琢磨怎么把玉环弄回来。
玉环落在这些穷凶极恶之徒的手中,想要回来几乎是再无可能。
可她绝不可能把玉环丢下,唯一的办法,自然只有找些不算常规的手段把玉环弄出来。
她早晨花了好些功夫才混在庖厨里头进了院子,幸而她个子不高,在旁人眼皮子底下藏身倒是不难,溜了个院子也没被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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