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酒劲也散了,天真眨眨眼,问得很直接“叭叭,什么是怪物刚才那个两个人都叫我怪物。”
“你听错了。
刚才那人明明说的是”
错开一点视线,苏阳不敢跟儿子对视,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小白毛茸茸状态时,脑中一闪而过的也是怪物这两个字,安慰的话组织来组织去,“他说的是礼物。
对,你是礼物。”
礼物这个词小白很熟,是让人高兴、期待的好东西。
但那两个人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不解地问“他们到我耳朵很害怕是不是”
他见爸爸沉默不语,觉得肯定是自己犯了错,垂下眼睫遮住委屈,“为什么我跟你们不一样”
苏阳心疼得无以复加,俯下身双手握着他小小的肩膀,柔声安慰“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和别人不太一样。
这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所以,你不仅是礼物,还是爸爸很特别的礼物。”
“真的吗”
小白懵懂地抬眸,同时想到至少有一人跟他一样是毛茸茸,心情好点了,昏沉的小脑袋安心靠在爸爸肩上,到客厅里多了许多纸箱,“叭叭你在干嘛为什么有这多箱子”
苏阳回到家就着手整理,把一些必需品收拾出来装箱,揉了揉酸胀发麻的右肩膀,“整理东西,搬家。”
小白的头发胡乱翘着,苏阳顺手帮他理顺,指了指地上叠得很高的一堆绘本,“你这些你选一下,选几本最喜欢的带走。”
结果小白拿起这本很喜欢,拿起那边不舍得丢下,都是他的好朋友,一本也不能少,“它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都一样喜欢。”
苏阳“”
。
小白将一本本码放进纸箱,突然想到,“我们会搬到很远的地方吗”
苏阳点点头,“对。”
至于搬去哪里,他自己也没底,或许先找个小城市在酒店过度一段时间,再慢慢找合适的地方,总之尽快离开。
到收拾好的行李,小白有了要离开的实感,第一个念头是,以后不能再见小黑了。
他麻利从爸爸身上下来,一阵风似得刮出门,“叭叭,我去跟朋友告个别。”
苏阳眼疾手一把拉住,“今天别出门,乖乖在家待着。”
小白扭过头“为什么”
“昨天的叔叔。”
小白机灵一笑“他认不出我。”
变成毛茸茸的确认不出。
苏阳知道儿子所谓的朋友是那些花花草草瓶瓶罐罐,顺带想起昨晚那个有点旧的陶罐或许也是其一。
他冲着儿子往卧室走的背影,提醒了句“你昨天拿回来那个陶罐,我放楼下花坛里了。
天黑前我们就走,你别跑远了。”
话音未落,毛茸茸瞬间消失在窗台上。
苏阳才意识到不对,冲着空气追加了一句“说过几次了,不准跳窗台”
跑远是必须跑远的。
小白前两次来去匆匆,没发现水潭里有汪泉眼,可即便活水清澈,也不到半点小黑的影子。
小白百无聊赖地趴在岸堤边,不停用脚扑棱水,水花飞溅荡起一圈涟漪,波纹在接近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
他的双眼被刺得有片刻失神,忽地想起那日浴室水中场景,他浑身像被电击般,一跃而起,整个人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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