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谈锦试探着问道。
“嗯。”
谈锦下午去了镖行一趟,回来时天已经晚了,门前点了灯,两人住的宅子中没有旁人,点灯的人只能是齐元清。
晕黄的灯光照得他心头发软,他一下午都在想着齐元清那时说的三句话,翻来覆去地想,也便明白青年的意思了。
对方不过是恼他擅做决定,有重要的事宁愿和安市说也不同他说。
明明先前答应过青年要事事同他说的,一转眼自己就违背了承诺,确实算得上是骗子,也不怪青年要生气。
谈锦将马牵进马厩,见青年屋里的灯还亮着。
晚间丁四过来送餐时说送来的饭菜几乎没动,谈锦回来时正巧路过一位老妪的馄饨摊,只是闻着便美味,因而买了些回来做宵夜吃。
谈锦敲了敲门,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门开了,青年扶着门框看他,眼中亮得惊人,像是无边的月色皆盛于眼中。
“我买了些鲜肉馄饨——”
谈锦方才抬抬手,怀里忽然撞进一团温暖,暧昧的兰香随之笼罩而来,将紧密相贴的两人层层包裹。
谈锦下意识用空着的那只手搂住了怀中人的腰,又想起自己在外奔波一路,身上还带着寒气,唯恐又让青年受寒,当下也顾不得再说其他,手中一用力直接单手将青年抱起,进了屋。
对方似乎是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小声地抽了口气,而后双手缠得更紧。
屋内燃着炭,一室融融,谈锦松了手,尚记着自己的“错处”
,将馄饨放在桌上,有些忐忑地开口:“元清……”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忽然低头瞧见对方竟然没穿鞋袜,光着两只白玉般的脚掌踩在地上。
“怎么光着脚?”
青年重礼节,又爱干净,平日是万万不会如此的。
他抬起头,对上青年笑盈盈的一双眼,终于发觉青年今夜的不同,心里却“咯噔”
一声往下沉了沉,这是又发“癔症”
了?
“你……先坐着,我去打水给你擦一擦。”
谈锦转身,刚走一步忽然顿住,身后亦步亦趋的人便撞在他身上。
男人无奈回头,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心知此时的青年不大好沟通,却还是试探着道:“你坐在这儿等我行不行?”
果然青年恍若未闻,伸手拽住了谈锦的腰带,轻轻拽了拽没拽动,又仰头去看他,漂亮的眼睛耷拉下来,好似很委屈的模样。
谈锦叹了口气,转身将青年抱起来放在桌前椅子上,“在这里乖乖坐着,等我回来,任你处置好不好?”
大概又是想要脱衣服吧,不过上回脱衣服是因为他身上沾了旁人的香气,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他左思右想,也只觉得青年定是因为自己先前没将实情告诉他而生气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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