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没有回答,只是从盛满酒的大桶中为自己倒了一杯。
这蜜酒有股呛人的烟气,在他喝过的许多琼浆玉液中也算独特。
他一饮而尽,动作十分优雅,和下巴还滴着酒液的鲁斯迥然不同。
“味道好吗?这是我死去养父的珍藏,在他杀死我最初的母亲那天酿造的。
那一年的蜜结得特别好,姑娘们生下来的小崽也活下去了很多……总是,是段美好的日子。”
“你的母亲。”
帝皇说,完全陈述的语气。
“啊,她收养我的时候,还是只年轻又矫健的母狼,但衰老毒害了她。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被人类的猎网抓住。
但她太凶猛了,以至于猎人们不敢接近挣扎的她,只能用长矛刺穿了她。
我看到她的血溅在了雪上,热气腾腾地升起白雾来。”
鲁斯露出回忆的神情,露出了一抹微笑。
“然后呢?”
帝皇像个合格的听众一样问道。
“啊,然后那个被我撕开了好几道的国王试图和我说话,那一刻,我意识到了除了嚎叫之外,我还能做到更多。
于是我放下了手,跟着他们回到了温暖的大厅,生平第一次睡在柔软的床铺上。
我知道了那个围猎我们族群的国王叫滕吉尔,而他们给了我一个名字,黎曼,鲁斯族的黎曼。
在滕吉尔归于下界后,我就顺理成章的担任了王位。”
黎曼喝干净杯里的残酒,用舌头舔了舔杯口的残余。
“你对此感觉如何?”
“我以为你无所不知呢。”
鲁斯笑起来,指了指天空,“化身为一个白胡子老头,在那里举着太阳看着我之类的……”
“你所看到的每個星星都是一个世界,而他们不过是我们生存之地的沧海一粟。”
帝皇不动声色地说,“假如真有什么存在全知全能,那一定是最残酷的刑罚。”
鲁斯吐了吐舌头,算是认可了这个回答。
“坦白来说,我对她的死感到庆幸。
她是在战斗中英勇死去的,而不是被年龄诅咒,成为一只咬不动猎物的可悲老狼。
芬里斯人不恨狼,就像狼不恨他们一样,他们是好对手,赞赏对方的智慧。
而无论是狼还是人,在能避免争斗的时候,都不会错过一个火堆。
芬里斯实在是太冷了。”
“那回到你最初的问题上。”
和鲁斯清澈的冰蓝色眼睛一样,帝皇的双眼自始至终都没有染上醉意。
“是这种狼和人之间的身份转换让你产生了某种认同危机,所以自称为怪物吗?你的族人恐怕不会赞同这句话。”
黎曼看了他一眼,突然大笑起来。
不明所以的战士们投来目光,以为首领和他的父亲相谈甚欢。
他笑了好几声才停下来。
“和常人有一定区别的被称为英雄,而区别太大的被称为怪物。
不是一直如此吗?让我告诉你。”
他神神秘秘地凑过来,“传说中下界有一位妖精之王,他的宴席散发着人肉的味道。
而在芬里斯,另一种肉也有着同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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