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仗着会点古怪剑法就不知天高地厚,你可识得我仙家法术!”
两个施法的妖人目露凶光,其中一人道:“这道士的剑不错,等一会把这口剑让给我如何?”
另一人应道:“好,让你,让你,不过等拿到了五欲迷魂花,你可要多分一点儿给我的瓮鬼。”
两人一问一答,似乎已经认准傅长宵必死无疑。
傅长宵面沉似水,脚下一蹬,长剑直取二人要害,两妖人眼前火光一闪,忽然“啊呀”
一声,仰面便倒。
傅长宵这一剑何等快疾,拦截他的二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剑扫开,而那两个耍嘴皮子的,这时想要暂避锋芒却是为时已晚,两道剑光夹杂着烈火,不偏不倚地穿喉而过,当场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顷刻间破开他们的护身真气,刺毙三人,这把另外两人都吓得呆了一瞬,心中再也不敢小觑眼前这个小道士,他们翻身躲到瓮鬼后边,也不管瓮鬼是否妥当,直接催动禁制,喝声令道:“挡住他!”
傅长宵冷笑一声,反手就是一剑,那俩妖人只觉微风飒然,惊惶间现自个的头顶连纱带光洁溜溜,已然被削成了秃瓢。
这要是再低个几寸,岂不是要削去整个头盖骨!
好在五个瓮鬼全都探出了头,一个个拍着手掌说着“好玩,好玩。”
便一摇一摆地扑了上去,挡住了接踵而来的剑光。
可这二人似乎吓破了胆,扬声说道:
“傅道长,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次结怨,概因那逃走的鬼手许登雄从中作梗,倘若你愿意就此罢手,我们兄弟可以帮你把始作俑者抓来谢罪,并且,我们还能将你引荐给我们侯爷,共谋富贵!”
傅长宵闻言颇觉意外,因为与他斗在一起的五只瓮鬼,可比这几个败类难缠得多,他们没道理不顾双方的生死仇怨,出言求和……
除非,斗下去的代价非他们所能承受!
傅长宵心念急转,手底下却也不敢松懈,一剑搠空,身形辗转,既避开了左边瓮鬼的擒拿,又避开了右边瓮鬼的拳头,长剑如分花拂柳,剑势向左,又好似向右,一招分刺,将左右蹦跶的两只瓮鬼逼退。
与此同时,他的脚下滑开一道泥痕,反踢了后边那瓮鬼一脚,傅长宵借着这点作用力,一剑刺出又跟着续上,势如抽丝,绵绵不断地攻击前边撞来的瓮鬼,就在他刺破前面这只瓮鬼的缸体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哭,像惊涛骇浪一般,灌耳而来!
“痛!
痛啊!”
“坏,你坏!”
那瓮鬼似乎被这一剑搅乱了头脑,跌了一跤后,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奋力滚了几圈,竟翻身撞向了施法的妖人。
傅长宵忽然大悟,原来这俩败类没法控制五只瓮鬼!
傅长宵飞身疾跑,定下决心不再留手。
他掏出铜印,游走在瓮鬼之间,扬手就是一顿猛砸。
“邦邦……”
“好痛!”
“别打我!”
“你砸到我小鸡了,你真不要脸!”
瓮鬼肤色青白,表情僵硬,说起话也十分奇怪,没有语气和声调,不管是欢叫还是痛呼,都没有起伏,像是一条平直而僵硬的线。
若要形容,“空洞”
一词便是极佳的诠释。
纵然此刻被傅长宵的铜印砸得满处乱转,他们的神色也没丝毫改变。
这种受其痛,而不能泄其愤的憋屈,让五只瓮鬼变得愈狂躁。
俩妖人瞪着眼睛,不由心惊胆战。
再这样下去,瓮鬼身上的禁制非毁了不可!
眼看瓮鬼的缸体逐渐支离破碎,他俩的第一反应就是,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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