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谁能想到,眼前这位大晚上一身酒气抱着竖琴在喷泉边唱歌的吟游诗人,就是蒙德人信仰的自由之神巴巴托斯呢?
总感觉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让蒙德人心中的幻想破灭,温迪是否会成为提瓦特第一个塌房的神明偶像。
哦,也不对,芙芙才是第一个塌房的。
“风告诉我,你在想一些编排我的事情。”
温迪坐在了我旁边的长椅上,对我眨了眨眼,俏皮地说,“不可以哦,我可是都听得见的。”
有,有这么神奇吗?
温迪:“有哦。”
我服了。
我往后仰倒,靠在长椅上放空,冷不丁问:“你认识我?”
他这么熟稔地态度可不像是对待陌生人的。
“风带来了故事。”
温迪说,“老朋友带着新朋友来到了蒙德,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可他正经了不到半秒,就又再度恢复了吊儿郎当。
“听说你也是一个酒鬼。”
他扭头对我眨了眨眼睛,“怎么样,明晚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天使的馈赠喝一杯?明天是迪卢克老爷当值,难得能尝到他调的酒呢。”
我本来就有一点心动,他的话说完,心动变成了笃定。
我一脸坚定:“我要去!”
(二)
最终我也没能跟温迪商议好喝酒的时间,两个一见如故的酒友只能够靠着缘分和完全不存在的默契碰面了。
因为在我刚准备愉快地答应的时候,钟离的声音就从旁边传了过来。
“这位……先生。”
他肯定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温迪,但两个人还是装作完全不认识的打着招呼,“这么晚了还在此处,是否是生活上有些困处?”
你……钟离,你是在阴阳他对吧。
是在阴阳怪气一些无业游民酒鬼诗人吧!
(三)
都是认识了几千年的旧友了,初代七神唯二尚存的两位,对于彼此的脾气算是非常的了解。
简单来说,就是作风完全不搭。
温迪看上去就是能跟我一起疯玩的性格,而钟离——
或许他投下如雨岩枪的时候也是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但反正现在就是一副老干部作风了。
接收到钟离的视线,温迪装傻:“什么啊,这位璃月来的客人说话真不好听,年纪轻轻的像个老古板一样。”
“哎呀呀,本来以为是老朋友难得前来做客,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装作一副很是失落的样子,对我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我兜里没有瓜子。
不,为什么提瓦特没有瓜子!
看着两个几千岁的老家伙互怼可太好笑了!
(四)
“原来是往生堂的客卿呀,久仰大名。”
“著名的蒙德吟游诗人,失敬失敬。”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商业互吹些什么东西,难道是在夸对方的凡人身份捏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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