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经的问道:“亲爱的,你说如果我每天都像昨晚那么努力,你会不会生个小宝宝给我?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你说宝宝会随你是个apha,还是会随我是个eniga呢?"
李卯被eniga这段疯言疯语惊的,也顾不得这人这段时间在他心中树下的淫威,他抬手照着万馥奇的后脑勺就挥了一巴掌,一声听着都疼的脆响在万馥奇的后脑勺炸开。
“你是不是有毛、毛病?!
到底要、要我说多少遍,我是一个apha!
!
从小你的老师没、没教过你,apha不能生孩、孩子吗?有妄想症就快、快去治治,别哪天严重了,该张口喊我爸、爸爸了。”
万馥奇顺势在李卯的腹部轻轻蹭了蹭,“老婆,我好像感觉到宝宝在踢我了。”
李卯:?
现在他可真觉得这人不正常了。
“你听的他、他妈的是老子的肠、肠子!
弱智!
粑粑和你打电话呢!
我、我们才认识几天啊!
蛆变成苍蝇都、都没这么快!”
李卯的比喻实在太过新奇,逗得万馥奇枕在李卯的肚子上笑个不停。
他越觉得自己睡到宝了。
李卯懒得和疯狗掰扯,他冲着万馥奇的后脑勺呸了一口,又低声咒骂了几句,才伸手捞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叼了起来。
刚才他一睁眼睛就看见自己这命根子了。
烟是他的,昨天去诊所时揣在兜里的那盒,连数量都对的上。
昨天他也没空抽,这烟也随着他身上早就不翼而飞了的衣服裤子一齐失踪了。
而且他清楚的记着昨晚这烟盒是没放在床头柜上的。
也不知道这疯狗出于什么心理。
可能贤者时间睡不着,在屋子里踱步叹气,后悔自己就怎么又和这个黄毛混混滚到一张床上去了的时候,顺手把自己的烟找出来放在床头的。
管他呢!
先抽一根消消愁。
李卯拿过紧贴着烟盒,规矩摆放的打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
他眯着眼睛,靠坐在床头,一口接一口的吸吐着事后烟。
而和他滚床单的eniga,则更像是被标记的那一个,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颤抖着肩膀,乍一看也不知道是哭是笑,颇有点失去贞操的悔不当初。
李卯一根烟都快燃到了底,万馥奇才止住笑意,抬脸仰视着apha,回答道:“我在测量。”
正在放空的李卯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这人说的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问:“什么?”
万馥奇耐心地重复道:“我在测量。”
他坐起身,看着李卯的眼睛。
而李卯一见这人凑过来了,条件反射般的把烟头拿远了些,顺手挥了挥两人之间还停滞在半空的烟雾。
然后才皱着眉头继续道:“测什么玩、玩意?偷摸儿比、比什么啊?鬼鬼祟祟的,直、直接问不就得了?我拿直尺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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