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巫嵘当时在洗手间里听到的一样,魔鬼之歌没有歌词,只有纯粹空灵的哼唱伴随着竖琴声,溪流般响在人的耳畔,春雨润物细无声般潜入人的心底。
怪不得都说这是魔鬼的歌喉,这完全不像是人能吟唱出的奇妙歌声。
断了思绪,巫嵘不再想。
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去感应自身。
小蜘蛛和人面蟢子对歌声没什么反应,蛊种倒是随着歌唱旋律震颤,十分有音乐细胞的模样。
但蛊种的喜欢源自于苗族对歌唱的热,它老苗蛊了,跟着巫家不知多少年,非常喜欢音乐。
但魔鬼歌喉对它的本身力量没什么影响。
巫嵘最关注的是大鬼,魔鬼歌喉能安抚治愈鬼怪,周瑾是a级歌者,又有上方演唱会浓烈情绪烘托氛围,发挥出的实力应当对鬼王也能起作用。
鬼都偏执嗜血,就算厉鬼往上的鬼大多都恢复了神志,但对血的扭曲渴望和破坏欲望深深刻在它们灵魂深处,就像永远不能痊愈的溃烂伤疤,痛苦流脓。
天使的嗓音是用纯真美好中和鬼的恶意,安抚它们的情绪。
魔鬼的歌喉则是把那些浓烈恨供奉给鬼,让它们吃饱了以后缓和煞气,同样都是让鬼变得更有理智,减少反噬。
巫嵘永远记得在天坑狭缝时,大鬼血腥徒手撕碎拦路鬼怪的场面,还有上到半山腰后到的惨状。
说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都不为过,那种浓郁呛鼻的血腥煞气杀意就连签了血契的巫嵘都戒备不已,生怕大鬼一个没理智把他也给咔嚓了。
按理说大鬼的精神问题应该很严重。
虽然有金针金线封印力量,近期应该不会反噬,巫嵘也得未雨绸缪。
但很快巫嵘就发现,大鬼对周瑾的歌声没有半点反应。
倒是巫嵘自己有点昏昏欲睡,困倦从灵魂深处浮现出来,那里仿佛有个漏风的空洞,森冷冰凉,千疮百孔。
贪婪吞噬着周瑾歌声中的情绪能量,就像快饿死的人到满汉全席开始胡吃海塞。
周瑾歌声中的能量仿佛有颜色,巫嵘隐约可见浅灰色的光斑四散飘落,附着在他体内数不胜数的伤痕上。
伤痕
为什么他的灵魂上会有这么多惨不忍睹的伤痕
一瞬间巫嵘似乎到自己灵魂深处,恐怖暗沉如深渊般漫无边际翻涌的深黑,黑暗弥漫出寂灭恐怖的气息,却被无形屏障阻拦,如被困在囚牢的凶恶野兽不能挣脱牢笼。
巫嵘只了一眼就觉得头被重锤敲击,精力几乎瞬间被抽干了,头脑嗡嗡作响,眼前一片白茫茫,头痛欲裂。
头越来越疼,他不敢再,不能再想。
巫嵘眉心紧锁,闭着眼,在若有若无的悠扬悦耳歌声中放松自己,得到治愈般头痛越来越轻,渐渐地,他陷入昏沉梦境。
完全不知道刚才一瞬间自己给某些人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汪汪汪”
“汪汪汪”
跟雪白毛团似的小灵犬翘着屁股,歪头冲沙发下面焦急叫个不停。
它最终鼓起勇气冲向沙发下面,咬住块徐雪白衣袖使劲往外扯。
“诶哟,嘶”
叹息抽气声从沙发下传来,末尾还带着点惊魂未定的颤音。
“好了阿宝,别拽了,我没事。”
凌云上人踉跄从沙发下面爬出来,颇为狼狈地扶正歪掉的发冠,披在肩上的鹤氅萎靡在地,价值万金的鹤纹被磨花他都完全没在意。
抱着狗崽,凌云上人坐回到沙发上,两眼发直心不在焉给自己到了杯茶,完全没品一饮而尽。
糟蹋了一壶好茶后,他才终于缓过神来,手指却仍神经质时不时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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