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的美像是永不凋零的海棠花,媚在骨子里,又毫不收敛,好像要盛放殆尽在春光里。
甜腻的香气丝丝缕缕缠绕,是信息素的味道,没过一会儿好像连皮肉都染上了这样甜的滋味。
白茶被勾得呼吸微重,后颈腺体隐隐发烫。
对方总是能轻易而举挑起她的欲念,如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要先吃饭,吃完饭我陪你去。”
南橘听话地贴着她的脖子磨蹭,拉长了语调撒娇:“那你抱我去。”
“好。”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们才用了早饭,而且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才重新出门。
白茶抱着画架和一个小桶,嘴唇红红地走在前面,南橘落后她几步,漫不经心地左看右看,手上啥也没拿。
哎呀,小猫儿真的太矜持啦,这里又没有人,怕什么。
这是一座私人园林别墅,建在重峦叠嶂的深山之中,名“重廊别院”
。
这里有许多的回廊,一步一景,水声潺潺,时有鸣翠的飞鸟飞入林中,撞落枝叶上未干的露水。
别墅里的管家早早被南橘赶走,所以这里只有她和白茶,还有这天,这水,这景。
月季长在白墙一角,草坪青翠茵茵,有白的黄的野花,小小的一朵朵,远远看去像是星点,随着微风摇头晃脑,很是可爱。
白茶支好了画架,取了清水,将画画的工具一一排列在石桌上,等南橘从一株花树后钻出来时,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
口口声声说要画画的人不知道钻到了哪里去,脑袋上衣服上都落了白色的花瓣,偏偏南橘今日穿的是红衣,衬得那张美人脸明艳照人。
“给你的。”
南橘抬手递过去,是一截被折断的梨花。
花枝纤细,花瓣雪白,簇拥着贴在枝条上,有簌簌颤颤的怯弱之感。
白茶低头去看,却只看见了南橘那比梨花还漂亮的手指。
她目光一颤,伸手接过了那枝梨花,又拂去南橘身上的落花,抚了抚凌乱的长发。
“要画画吗?这个时候应该刚好。”
有树木和围墙遮挡,阳光不会太刺眼,光线的明暗也还好,是适合作画的时间。
南橘:“好。”
她们依旧画的是水彩,白色的纸张上已经浅浅勾勒出一株含苞待放的月季花,南橘捏着铅笔在那上面又勾出了一朵开得极盛的,目光所及,是画,又是不远处倚着白墙而立的花丛。
粉的花瓣和绿的叶子相互依托,细的枝条藏在绿意之中,偶有瞥见一抹粉白的花。
“我画的好看吗?”
南橘笑盈盈地问,长睫低垂,黑色弯曲的长发肆意落下,不讲规矩地搭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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