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叹了口气,手撑在大腿上,坐得笔直如松,“你见过谁家姑娘,想着挑大梁,守着家”
少女垂头听训,等着老爹的下文,这幅可怜的模样乖巧极了。
刘虞毫不留情地戳破,
“还在跟你爹耍心眼,装可怜。
从小你就是这样,我只要说你错了,你就装可怜认错,
事后,一样不改,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大清早的,刘初安不想与老爹争执,毕竟昨晚也确实将老爹气得够呛。
就这样,垂着头,两只纤白的手掌,搓着白底青花的襦裙,装出一副极为不安的样子。
刘虞早就见惯了她这副模样,有些好笑地说着,
“初安,为父昨夜想了半宿,也想不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着面前娇媚又脱俗的少女,那份焦躁羞愧,演的近乎完美,
“说你仁义,你又杀伐果决,从不手软。
说你残暴,你安抚灾民,两日未眠,
说你实诚,你谎话连篇,天衣无缝,
说你狡诈,可你赤子之心,爹是得清的。”
刘虞面色有些发苦,不是滋味地说着,
“有时觉得你贪恋权势,可你从未在你身上到半点野心,
可若说你清心寡欲,你极喜豪奢,手握大权。”
老爹说到一半,顿住了话,似乎没了下文,
就干坐着,用极为复杂的目光,着垂头听训的女儿。
不想说话也不行了,样子老爹是想和自己认真的谈心。
刘初安拢了拢长发,抬起头,脸上挂着洋溢温暖的笑,
“我无定性,因时而变。”
难得从女儿嘴里听见一句真话,刘虞顿时乐了,
有些发黑的嘴唇咂了两下,
“那你想要什么呢”
着又开始装不懂,卖傻卖可怜的女儿,
刘虞问道
“从你十岁起,你整日比我都忙,
布局九年,你真的只是为了杀公孙瓒吗”
少女摇了摇头,声音中不无诚恳,
“我不想杀谁,我只想守着这个家。”
“公孙瓒,好勇斗狠,少有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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