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家里的琐碎活林春花都拾掇妥当,就随着弟弟一道往田里去。
家里没牛,又只有一亩良田一亩贫地,也就懒得去借牛,便是借,排着队来近两天也轮不到林家,还不如使把力气把田地翻出来。
岩哥儿在前面拉,林春花在后面耕,犁刃很锋利,地翻得飞快,倒也不是特别累,只不过日头太毒,热得厉害而已。
“岩哥儿,歇会儿”
林春花喘着气,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抹了把脸上的汗。
“喝口水去。”
岩哥儿点点头,应了个鼻音,大步往旁边的树荫走。
“给。”
林春花把盛好的绿汤递给弟弟。
“娘连绿汤都比别人煮得好喝。”
咕噜咕噜当喝水般,三两口就喝完一碗了。
比起二姐的粗鲁,岩哥儿显然要见斯文点,一口一口慢慢喝,靠着大树,望着不远的群山发呆。
林春花取了草帽当扇子用。
“这一点儿风都没有呢。
岩哥儿,娘今早跟我说,想搬到镇里去生活。”
“娘想去镇里”
岩哥儿回过神来,放下碗,倒了杯凉水喝着。
“说得轻巧极了,也不知道娘怎么想的。”
林春花琢磨不明白才说给弟弟听。
“岩哥儿,你有空劝劝娘,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得大把大把的银子呢。”
岩哥儿不太赞同她的话。
“娘着糊涂,其实心里门儿清,她跟你这么说,定是早有主意。”
“可眼下,最最要紧的应该是你的婚事,眨眼你就该十八了。”
林春花有些着急。
“成亲也得好几两银子呢,娘想着搬镇里去,不也得好几两啊,家里哪来这么多钱你可不能再耽搁了。”
见弟弟不太当回事,她话越说越快,透着股焦躁。
“再说,真搬进了镇里,吃的用的穿的方方面面都得要钱,甚至是喝口水都要用钱买,才几两银子肯定也是不够的。”
“姐。”
岩哥儿打断她的话,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都能想到的事情,娘肯定能想到。
她只是说说而已,又没说就往镇里搬。”
林春花闷闷地接话。
“我这不是怕嘛就算要往镇里去,依我,也得先把你的婚事敲定了,哪怕先订个亲也好,有了着落,娘想怎么着都行。”
她就觉得,娘好像没怎么把弟弟的亲事搁心里头,一想她就慌,一慌她就急,怎么能不着急
如果摔了脑袋的是她该多好,就用不着这般愁了,娘没摔脑袋前,弟弟的婚事可是最最要紧的,见天儿盼着成亲好抱大胖孙子。
岩哥儿无奈了,不打算接这岔儿。
“姐,歇好了,咱们继续干活吧,争取今天把田地翻整好。”
“你也是唉”
林春花戴好草帽,跟着弟弟往田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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