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有不可能,她不可能有事不要紧,什么都不要紧,你让她回来就是。”
惊慌失措的语气里,只有无尽的恐慌。
俨然没有半点对迟小冬的关心。
“”
青姝咋舌不已,旋即她佯装好奇,明知故问道“她有什么迟小冬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为了她,连股份你都放弃了,现在又”
“你别管你把她给我带回来就行了”
大声呵斥了青姝一句,祁临渊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声音立马又软了下来,“在我们从前的情分上,你帮我一次,就这一次。”
现在的他,倒是有些能屈能伸的意思了。
青姝半阖着眼眸,陷入了沉默之中,电话那头,祁临渊被她的沉默弄得心惊肉跳,心里好似又烈火在烧一般。
良久后,青姝再次开口,语气里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行,我就帮你一回。”
“为什么要答应”
陈果一脸不可置信,眼神中还夹杂你脑子是不是坏特了的问句。
虽然电话没开外放,但陈果离得近,祁临渊的声音又大,她避无可避地听了个一清二楚。
青姝将挂断的电话放到一边,莞尔一笑,“我这人最是乐于成全别人。”
“”
成全你妹,我你脑子就是坏掉了
陈果很想抓着老板的肩膀使劲摇晃,能不能晃出她脑子里的水。
不等陈果将想法付诸于行动,青姝从包里拿出了笔和支票本,动作豪迈地填了一张支票,撕给了陈果。
“接迟小冬的事就交给你了,这是迟小冬先前被扣掉的工资,你帮我交给她。”
“”
虽然不能理解青姝的决定,陈果还是由打工仔的觉悟支撑着,拿着支票来到了迟小冬所在的医院。
因为要为迟小冬凑医药费,迟父迟母并未陪在迟小冬身边。
陈果来时,只见到了迟小冬,以及她的弟弟,一个起来很不靠谱的黄发青年。
迟小冬比陈果想象中的平静多了。
下半身瘫痪似乎并未打击到她。
她皱着眉头躺在满是药水味的病床上,不知想什么想得入了神,见到陈果,她甚至还有力气冷嘲。
“你来干什么想我笑话”
因为有治愈能力的加持,迟小冬并不觉得有多痛,发出来的声音也并不算太虚弱。
尖酸恶劣的语气,让陈果的同情心淡了一些。
不想与迟小冬多言,便径直将支票交出来,并说出了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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