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颤巍巍地抱住江云川的后颈,去亲吻他的耳朵。
他的吻很轻柔,如树上落下的花瓣,却令江云川的耳廓染上了淡淡的红,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叫了他一声“宝宝”
隔着单薄的浴袍,他的一只手扣上舒年的后腰,力道有点重,舒年感觉到疼,但还没等他开口,江云川已经放轻了动作。
哥哥不是故意弄疼他的,是刚才没控制住,已经顾不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舒年心跳如鼓,红着脸把江云川推倒在床上。
江云川很顺从地躺了下去,仰望着舒年,舒年的浴袍完全散开了,露出大半肩头,身体白得发光,漂亮得让人目眩神迷。
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像是不敢再了,江云川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沉,身体的肌肉线条紧紧绷住,头上渗出薄汗。
“哥哥可以教你。”
他喑哑道,“可一旦开始,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就算你哥哥,哥哥也不会停下来,你还要继续吗”
舒年浑身软成一滩春水,趴在江云川的胸膛上,小腿轻晃,一点点地蹭过睡裤的裤线,低软道“想要”
他的尾音未落,对方火热的吻便覆了上来。
江云川素来温柔,但现在的他令舒年十分陌生。
他不只是他的哥哥了,他在用成年男人的身份和他接吻,侵占欲十足,如火焰一般,将舒年吞没在高温中,无法保持清醒。
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了,舒年抓住江云川的衣摆,后背酥麻,忍不住低声呜咽,眼睫被泪水打湿了,堪称楚楚可怜。
以往见到他掉眼泪就会哄他的江云川却什么都没说,动作微顿,吻得更凶了,舒年的泪只会让他更兴奋。
江云川抱着舒年,将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舒年抬腿,勾住他劲瘦的腰身,正当气氛最浓时,门外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
“云川,你忙着呢吗”
敲门的人是养母。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只要养母推开门,就能到他们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舒年拢起浴袍,脸色微白,尽管他知道养母不会随便推门,却仍是不免紧张。
江云川倒是没紧张,但被打断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抱住舒年,平复着剧烈的呼吸,高涨的情绪,才算是比较平静地开口。
“我在写报告,不过不急,妈,怎么了”
听到他在工作,养母便没有进屋,隔着门说“我膝盖疼,家里没有膝盖贴了,得去药店买点。
那你忙吧,我叫你爸去买。”
“没关系,我去吧,外面冷,别叫我爸冻着。”
江云川说了一句,摸了摸舒年的头发,舒年有点遗憾,但没有任何不满,养父本来身体就不太好,他也不想让养父这么晚了还要出门。
“我去去就回。”
江云川吻了吻他的额头,“你在家等哥哥回来。”
“我也去。”
舒年下了床,准备回屋换衣服,“顺便去一趟便利店。”
江云川了他一眼,眼中多了些情绪,轻轻笑了“好,我们一起去。”
他们一起出了门,先去药店。
时间很晚了,老板正要关店,堪堪被他们赶上了。
老板和他们一家是老相识了,听到养母膝盖疼,尽管已经把门锁了,却二话不说地重新打开了,给他们拿了几盒膝盖贴。
“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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