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林有财又扭头瞅了闺女一眼,开口道“庆琳,找刘翠花的事,你问问小秦有没有什么门路。”
林庆琳的丈夫在县文化馆工作,认识不少人。
“我回去问问他,至于成不成,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事儿不光彩”
林有财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反而是徐小梅突然冒出来一句“那要是别人问起,庆国是咋受伤的,我怎么回呀”
“就说夜里没清路,不当心自己摔的,被树枝扎进了大腿根”
一家人商量好对策,就各自回去睡觉,第二天一大早,徐小梅顶着两只水泡眼就去了村口。
“哟,小梅,你这眼睛咋肿成这样是不是哭儿子哭的呀”
“对了,我刚见拖拉机了,庆国咋样了回来了没”
“他没伤着要害吧”
徐小梅强装镇定道“嗨,你们都胡说八道些啥呀,我家庆国只是夜里没清路,被树枝扎到了大腿根,别听那些个嘴快的胡咧咧”
村妇们互相对视一眼,撇了撇嘴,都对她的这个说法心存怀疑。
“你家庆国,去河边上的树林子干啥”
“对呀而且还是大半夜,一个人去”
“可不是嘛被你们这么一说,倒是怪吓人的。”
撒一个谎,需要用上千个谎言来圆谎,徐小梅一下不知该怎么解释了,只能老脸一板“反正我儿子好着呢,压根儿就没伤到要害”
说完转身就走。
等人走远了,一位村妇才开口“这话我可不信,咱家隔壁的黄婶子那可是亲眼瞧见的,她说林庆国裤子上全是血,被抬出来的时候,这小子拼命护着下面,模样别提多吓人了”
对于村妇们来说,能讲出这么多具体细节,这事八成就是真的,所以相对于徐小梅苍白无力的辩解,她们更愿意相信别人所谓的亲眼目睹。
“那你们说,林家小子大半夜的去河边干啥呀”
“莫不是被水hou子给勾了去的”
“哎哟,说不定还是个女水hou子呢”
这事越传越邪乎,等传到许家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是另一个版本了。
“兰珍,我告诉你,林家那小子被水里的妖怪勾了hun,要拉他下去成亲得亏这人拼命反抗,要不然命都搭里头了,你是不知道,那天他被抬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全是血,衣服裤子都被血给染红了就连地上的土、河里的水都是红的,怨气重啊可吓人了”
一旁听着的陈湘琴,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婶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冤hun索命呢我呀,说不定林庆国是去会姘头的”
许兰珍眉头轻皱,给了闺女一记爆栗“小姑娘家家的,瞎说啥呢,什么姘头不姘头的,一边待着去。”
她生怕闺女一个多嘴,把刘翠花的事给说漏了,引来一场无妄之灾。
“待着就待着,我去门口找舅舅们去”
说来也巧,她刚出来,就遇见了从小卡车上下来的张大军“张叔叔,您那么早就来了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
“那感情好”
他身后跟着三个小伙,是来帮忙搬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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