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们却不告诉我他们家的大人们是怎么的。
我就偷着乐。
反正那个年代,有几个人好好读过书呢?包括许多大人。
我还给这些猪起绰号:老祖宗、老病号、八百罗汉、饿死鬼。
爸爸:怎么都叫这样难听的名字呢?可爸爸也没想出什么好名字来。
爸爸喂着猪,心却并不在猪这里。
后来爸爸:你看你看,都是被你叫坏了。
那年粮食欠收,猪食也欠收,猪真饿了,它们没东西吃,就相互地啃,相互地扑打,一个个遍体鳞伤。
我不再叫它们那些绰号了,尤其是老病号和饿死鬼这样的绰号。
我偷偷地哭了。
这也许不是我人生第一次后悔,后悔我给它们起了这样的绰号,但我想不起来之前我为什么事情后悔过,至少我从来还没有后悔到哭的程度。
爸爸,我们把猪们放出去吧,让他们自己找食物去。
这么了,我们俩就这么做了。
我终于又高兴了起来。
喂猪是正事。
除此之外,我最喜欢两件事,一件是游泳,一件是写诗。
夏,我和爸爸都脱得光光的,噗通噗通跳进河里,跟青蛙一样,我学会了游泳。
那地方人本来就少,几看不到一个村民也是常事。
有一次,我从水里爬到岸上,看见高高的草丛后面一团毛,毛下面是两只转动着的眼睛。
我吓得摔倒在河滩上,我大叫着:狼!
爸爸急忙从水里出来。
爸爸一出来,那一团毛就转了过去,然后跑开了。
爸爸:那是海妞。
海妞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姑娘,乡下姑娘。
海妞就是披头散发的样子,夏总穿着一件洗得很淡的斑驳旧红色的衣服,从秋到冬再到春总穿一件把她整个淹没到膝盖那里的大棉袄,也是斑驳旧红色的。
听她没有妈妈。
听她妈妈是跟人走了,到有钱的地方去了。
她的爸爸是个老疯子。
其实后来我想想,她爸爸不老也不疯,应该那时候还是三十大几的人,就是同样是披头散发的,一身的油腻,活脱一头野狼。
另有一点象狼的,就是她爸爸几乎不话。
我只听到他有一次喊海妞。
大概是喊她回家吃饭去。
也是那次我知道海妞叫海妞的。
那次她站在村子边,在一棵榆树后面,也是转着她的眼睛盯着我看,好象我是外星来的,或者是另外一种生物。
那地方那时候穷得叮当响,有个独门的歇后语,叫:孩子穿衣服,浪费。
她可能看到我光着身子有点好奇,其实她应该是看惯了跟我差不多大的乡下男孩的,他们也是光着的。
也许因为我就是跟乡下男孩不一样,平时穿得人模狗样的,连夏都穿着衣服吧?
其实我很的时候就开始写诗,跟海妞很有点关系。
我后来这么写过:在风停止的时候,草就吐出了香气,每种草都用自己的气味和我话。
那种话不用翻译,就能一直留在你的肺腑里,沿着血液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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