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原主。
祁颂在这份认知里失了神。
她知道,这是属于她自己的情绪,因为原主不会自我嫉妒。
那么,她具体在嫉妒什么呢?
她穿书前从记事起就没有父母,像一只流浪的小狗一般,四处颠沛。
后来在路边被捡到,送进孤儿院,也始终没被领养。
再后来,一家小公司的经纪人看中了她,她出道即红,和公司彼此成就。
如此种种,祁颂在感情上的经历其实十分匮乏,不曾有热闹的亲情和爱情在她身边驻足。
就像曾被抛弃得彻底,她始终有一颗孤独的、仿佛永远都在兀自流浪的内心。
穿书其实也只不过是新一场流浪,因此她接受得很快。
所以,此时此刻,她是作为一只流浪小狗,正在嫉妒同为流浪小狗般的原主,有郁落收留并悉心驯养么?
祁颂垂眸,看到女人的手正依赖地揪着她腰间的衣料,仿佛她至关重要、不可替代。
可是,这具身体的内里已经换了。
作为鸠占鹊巢的穿书者,她或许没办法再把原主还回来——如果郁落知道自己捡回的小狗其实早已经走丢了,该怎么办?
可既然她那么珍爱自己的小狗,当初又为何选择和原主分手呢?
还有桃桃......
事情过于矛盾和蹊跷。
同一个疑问再度悬在祁颂的脑海——作为局外人,她是否要仅仅因为好奇心而去探索。
“你果然还是不开心了。”
抱着她的女人轻叹一声,抬头温柔地看着她说,“不如我们一起去散散步?节目组说过晚上没任务。”
“就去我上午玩过水的那处小溪好不好,那里风景很美。”
祁颂此时此刻,对鸠占鹊巢的穿书之实认知格外清晰而强烈。
她微微垂眸,和郁落对视,看到女人的眼睛便如一旁宁静辽阔、像能包容万物的湖面,里面缀了星星点点的柔软情意。
祁颂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的那份嫉妒,到底只是关于主人的收留,还是也包括郁落这个主人本身呢?
想到这里,祁颂在一种既痛又痒的战栗里,忽然无法坦然对待此刻郁落的怀抱。
她边撤开身体,边不由自主地应下了郁落关于散步的提议。
见祁颂始终有点魂不守舍,郁落轻轻揪住她耳朵,转移她的注意力:
“去行李箱里帮我拿抑制剂下来,我把它们和你的抑制剂放在一块了。”
祁颂下意识问:“只不过散散步,为什么要抑制剂?”
“因为我感觉发热期马上要来了,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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