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我家女儿上赶着嫁给他这个穷猎户不成!
?”
朱老爷气愤地直拍桌子,结果无人应声。
就连朱夫人面上的神情也有些古怪。
朱老爷冷静下来觉得有些丢人,他女儿可不就是上赶着要嫁给那个穷猎户么。
“后来呢?”
山樱听故事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前面这些都不是重点,这朱家夫妇就不能捡点重要的东西么?
“后来......”
朱老爷突然开始吞吞吐吐。
山樱盯着他,目光很冷,“还请朱老爷如实相告,不要自行添加或是减少一些没用的东西。”
朱老爷面露不虞,但山樱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桌面之下,朱老爷下意识就夹了夹腿,老实起来。
“后来我太生气了,就找人跟着那个周文,想教训教训他,顺便跟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住在山里。”
果然,客栈掌柜的是朱家女把猎户地址告诉朱老爷这个事情,纯属造谣。
“你派去的人把周文打了一顿?”
朱老爷讪讪摇头,“哪能啊,真打了我女儿还不得跟我拼命。”
他倒是想让人揍周文一顿,可......
“我的人半路就跟丢了,那子有点邪性。
明明上山就一条路,但走着走着他就是不见了。”
具体是怎么不见的那些跟去的人也都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跟丢了,那最后你们找到周文的住所了么?”
话至此处,朱夫人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畏惧,接话道,“找、找到聊......
山里有座木屋,里面有人生活的痕迹。
关键是在里面找到了我女儿的手帕......肯定就是那猎户的家。”
“所以你们并没有确认过那里就是周文的住处,只是凭借着一条手帕妄加推断?”
朱家夫妇不出话来。
女子的手帕可是私密之物,哪能轻易送人,若那屋子不是周文的住处,才要叫他们夫妇二人头疼呢。
“确实未曾有人亲眼在那屋子里见到他,而且再那之后,也都没人见过那猎户了......
不久之后,城主府的狐裘就被盗了,那狐裘,是我进山打到的猎物。
是一只罕见的白狐,我家同城主府交好,受城主府庇护。
所以我便让人将那白狐的皮剥了下来鞣制好,同另一张颜色一样的狐皮一起制成狐裘,当成年礼送去了城主府。
狐裘成色很好,很受城主夫饶喜爱。”
城主府失窃,这在东煜城就是顶的要事了。
“偷盗之人没能抓住不,城主府还接二连三的失窃。
每次丢失的都是一些动物皮毛制成的衣物和毯子,慢慢就有人城主府是招惹了什么山野精怪。”
可每年都有人猎各种各样的动物皮毛,靠这个吃饭的猎户也不在少数,城主府怎么就能招惹到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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