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说“穿那种衣服的人,似乎经常面对死亡。”
我顺着他的目光去,到了很眼熟的服装。
长得清秀的少年人和一堆穿着比较统一的人。
没记错的话,他们这个月已经来三次了,买的无一例外都是白菊花。
渡边的声音压得很低,出来的是一点气音。
背后议论他人不是好事,但人都有好奇心和分享精神,渡边的平衡之道是不让别人听见以及找一个不会说出去的人诉说。
我“嗯”
了一声,算是告诉渡边我在听了。
很奇怪,这次的渡边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的发现了,我从花朵中间抬起头来,才见被议论的经常面对死亡的那一群人里,有一个人已经到了花店面前。
我觉得这样的事情渡边足够应付了,低下头准备继续摆弄那些花。
动作有点大,今天一天都有些酸痛的肩膀就抽痛了一下。
“花起来很漂亮。”
“啊”
有些突然的声音,我的反应慢了一拍。
又是一个上去年纪不大的少年人,头发上去很有个性,也许只是单纯的发质硬。
穿那种制服的人大都是少年人。
“没什么。”
他离开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肩膀倒是不痛了。
也就是等他们走后,渡边才慢慢的走了过来,一脸严肃的宣布他的发现“我觉得,他们一定是什么神秘组织的成员。”
“”
我在渡边的眼神下,做了一个很正经的听众,“怎么发现的”
“他们穿着统一,年纪轻轻就见证了很多死亡。”
我“附近有个火葬场,里面全是你说的这种人。”
“这不一样,他们太年轻,还是个高中生。”
的确是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
更有说服力的是,渡边本人就经历过一些奇妙的事件,中间不仅有高中生还有初中生。
“小学生呢”
渡边哽咽了一下“有。”
他试图反击“难道你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吗”
“有过。
不过没有小学生。”
“是吧是吧。
他们绝对有问题。”
“所以要去调查吗”
我问。
渡边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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