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刚才在上升气流产生作用时,李苍还是不由自主的心神激荡起来。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自生来而未有过的狂喜袭上李苍的心房,只有嗅到过死亡的恶臭才能品尝出生存的香甜。
那股上升气流是如此强烈,以至于飞机在未来五六秒之间都保持着不到八百英尺的下降率。
原本以飞机的高度想要飘到天宁本场是痴心妄想,可现在有如神助,那虚无缥缈的可能性终于成为了可行的现实。
不过,相比于得救的兴奋,机长被李苍刚才那句话整懵了。
“什么叫被导弹击落?”
“你以为禁区是家里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李苍心神也比较紧绷,目标瞄了眼通讯面板的第二部甚高频,在那部VHF上始终监听着公共紧急频率。
如果是在别的国家,比如大洋彼岸那座“民主灯塔”
,现在这架飞机怕是坟头草都已经长出来了。
不过在这里,应该不会这么极端,但是后续还是有不少问题的。
机长脸色一僵,也没有再说什么,说了也没用,主动权并不掌握在他们手里。
此时,飞机高度只有九百多米了,距离天宁本场却只有八公里了,这是一个相当充裕的高度了,充裕到机长甚至可以考虑放出襟翼来完成着陆。
似乎是看穿了了机长内心所想,李苍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前方的跑道之上,通过DME距离和高度表始终在计算高距比。
“不要放襟翼!
天宁机场跑道有3600米,我们有足够的距离刹停飞机,不管是进近速度大或者拉飘了都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能在跑道末端停下就行。”
李苍直接否定了机长想要放襟翼的做法。
诚然,现在高度相对充裕,但是命只有一条,万万是不能冒险的。
如果是要落到两千多米的短跑道,那或许还要考虑放襟翼来减小进近速度的必要性。
但是,天宁机场跑道足足有3600米,足够他们挥霍了。
此刻,机长简直就是将李苍奉为神明,头如捣蒜地应下来了:“好的,好的,不放襟翼,光洁构型着陆。”
李苍瞄了眼高度表,左手朝着机长伸出摊开:“交操纵!”
机长竟是犹豫了下,但还是接过了操纵。
李苍以难以理解的手段解决了高度不足的问题,剩下的操纵问题反而不难了,交给机长来做并不算什么值得商榷的事情。
腾出手的李苍当即按下客舱呼叫铃,请求与乘务长通话。
();() 之前因为银屏山意外挡在轨迹上的原因,原先迫降的计划全部打乱,使得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对于迫降做最后的交代。
很快,通话接通,但是乘务长那边依旧有巨大的气流背景杂音。
李苍也顾不得这个了,只是大略地说了下预计的迫降计划。
“现在计划有变,飞机预计在四分钟后降落天宁本场。
大概率降落是不会有问题的,但是以防万一,你们依旧以陆地迫降程序来准备,我们会以旅客广播形式报告高度信息,你们按照自己的程序进行防冲击提示即可。”
“落地后,撤离听我们口令。
如果完全停住三十秒后,驾驶舱没有发出口令,由你自行组织撤离,现在这是对你正式的机长授权。”
“另外,二号发动机有火警,虽然现在已经熄灭,但是避免意外,尽可能从左侧舱门撤离,禁止使用右侧翼上紧急出口。”
“听明白了吗?”
李苍的语速很快,快到这一切的布置仿佛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演练无数遍了。
说实话,尽管现在高度和速度都降下来了,客舱的环境比高空要稍微好一些了,但是气流杂声依旧明显,乘务长并不能完全清晰地听到李苍的所有话。
但是,她依旧回复了一个字:“好!”
实际上,即便没有驾驶舱机组的通知,身为乘务组应当独立具备撤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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