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我眼神好诡异,”
陶宁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刚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老耿,你不能有了媳妇不要长辈”
“长辈”
陶宁忍辱负重“晚辈,你是我祖宗都行”
耿一淮“”
他重新拿起报纸翻了翻,口中随意道“没说什么,就问我原来蝗虫也有年纪这么大天生妖吗。”
陶宁“”
严清喝完汤准备和耿一淮出门时候,耿一淮刚在窗户边上抽完一根烟,一旁昂贵奢侈三角钢琴已经被啃掉了整整一半。
严清“”
说实话,画面有点惊悚。
不愧是老蝗虫精
他给陶宁投去敬仰目光,却发现陶宁恍惚地坐在剩下一半钢琴旁,着他眼神很是怨念。
严清“”
他跟着耿一淮出门上了车,这才问道“陶先生怎么了”
“没什么,”
耿一淮在恋以外时候都是不做人,“他吃撑了。”
严清不疑有他“下次还是和陶先生说一下,少吃多餐比较好。”
“嗯。”
黑色轿车在城市中窜行,早晨车流不止,鸣笛声在喧哗中格外刺耳,远近起伏。
耿一淮自闹市开出去,居然一路开往偏僻小路。
严清知道这里杨城著名景点,里头都是狭窄胡同或者年份古老弄堂,车开不进去,里头经常会有旅客或者本地来约会小情侣。
耿一淮在外头停好车,毫不忌讳地在大街上牵起严清手往胡同里钻。
严清在身后跟着,拉着耿一淮手紧了紧,回握得更用力了。
他今天没戴眼镜,和耿一淮牵手走在一块,基本是个人路过都会回头。
只是以往目光都停留在耿一淮身上,这回路人目光却全都向严清,好几个了好久都不愿意移开。
严清第一次觉得自己没那么厌烦那些目光了。
他勾了勾耿一淮手指。
“嗯”
“我好吧”
“嗯,”
耿一淮回过头来,认真地着他,“很好。”
严清满意了。
元玉大妖所在猫咖在一个胡同深处。
胡同里都是年代偏旧阁楼,有一些特产和工艺品小店,猫咖在其中很不起眼,就连招牌都没有,若不是走上前,根本无法发现这家店。
但店里居然还有些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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