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致远面不改色。
慕清颜问,“什么?”
韩致远道,“凶手一定与慕成安十分熟悉,甚至可以说是达到某种亲密。”
“……”
慕清颜一怔,转而怒气乍现,“你什么意思!
就凭凶手知道叔父的陈年烧伤,你就这般怀疑?烧伤又不是秘密,我就不信叔父府衙的那些同僚不知道!”
“就因为他们知道,所以见到死者,尤其是见到领口以下锁骨上的那片烧伤之后才更加肯定是慕成安。
你也是凭那块烧伤做最后确认,只不过答案是否定。
可以说,那烧伤已经达到足可以假乱真的地步。
而要做出陈年烧伤,就得在几年前动手准备,且还需清楚烧伤的成因,用同样的致伤火器才能做的这般一致,掩人耳目。
只不过世上不可能有两片完全一模一样的叶子,同样的火器造成相像的烧伤,但也只能说是相像,不论是受伤位置还是烧伤形状多少都有差别,如你这般熟悉慕成安之人才能分辨的出。
同样,能做到这般相像也非与慕成安十分熟悉之人不可!”
“不可能!”
慕清颜否定,“叔父无妻无子,只有跟我们最亲,爹娘哥哥都不在了,世上除了我没别人。
我是绝对不可能!
除非……”
“除非是慕成安未雨绸缪,早就与人串通做好了这一切!
死者身上假冒的烧伤就是他一手策划,是他自己将伤情透露与人,为今日偷天换日假死逃逸做准备!”
韩致远声色俱厉,人不在公堂,却张扬着身居公堂之上严辞宣判的威严。
与之前洋洋洒洒的侃谈,还有无比自信的骄傲不同,这样的韩致远令人不由的望而生畏。
慕清颜方明白,韩致远说判定凶手不难的真正意思,在他看来,她的叔父就是这桩凶案的主谋!
她想要寻找的叔父从受害人一下成了行凶害人者……不可能!
“不!
不会的!
叔父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慕清颜反驳,“几年前,在一个与他体型相像的人身上做了同样的烧伤,就为了今日之举?”
“一块伤疤,做的这么像,你能说只是巧合碰到了这么一个人?”
韩致远很容易就能将慕清颜的话再反驳回去。
慕清颜只顾摇着头,“叔父没有那么高,也没有那么讲究,凶手不是他!”
“所以在抓捕慕成安的同时,也不能放过他的帮凶同党!”
韩致远的每一句话都厉声厉色,如一支蓄势待发的弓箭,箭锁目标。
“你不急着去搜捕凶手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慕清颜明白了,韩致远兜兜转转的跟她在这里说了这么多,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就是为了等待。
他在离开凶院与她一起乘马车回到韩府之前,一定都已经交代好。
他要抓的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凶手,而是参与在这件凶案背后的人。
这个人……这条“蛇”
,就是她的叔父慕成安!
所以说,韩致远是真的锁定了凶手的身份,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个答案令她如此的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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