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婉顿了一下,引来小桃满眼八卦的眼神后,才说“聂司公人怎么样”
哪怕聂谨言从宫里挪到宫外,他聂司公的名头依然保留。
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句聂司公。
除了靖王爷,靖王府上下,没有一个叫他聂总管的。
小桃手里捏着的那根刚刚穿过锦缎的银针,毫无意外地扎了她自己白嫩的指头一个小血眼。
“喂,你扎到手了,”
温小婉对于血腥的味道很敏感,连忙短暂地离开窗口,顺手拽过别在袖口的口帕,就要给小桃抹手指。
小桃连忙躲过来了,用不太自然的眼神瞄了温小婉一眼,得温小婉很惊悚。
好一会儿,小桃张大了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婉儿姐姐,你连着好几天了,都在聂司公啊”
温小婉并不觉得有什么,轻轻点头,难道她还能谁一个时辰换一套衣服的靖王爷吗
“婉儿姐姐,你也觉得聂司公很可怕是吗”
温小婉,“”
难道她在小桃面前承认,她连着聂谨言好几天,是为了练胆子吗
这个该死的时空,想找个闺蜜谈谈私密事,都找不到。
难道她已经悲摧的只能在与靖王爷谈衣服的时候,说说自己心底的那点小秘密吗
前面行走的大军再次停了下来。
这一天总的来说,得停个六、七次的,所有人都习惯了。
这是靖王爷下马回车换衣服的时间,也是他们可以做短暂自由休息的时间。
这一次与往次不同,靖王爷进了马车里,就没在出来。
大队在休息短暂的一盏茶功夫,快速启程了。
温小婉很惊讶,又不好过去问。
直到晚上,大军入宿驿站,温小婉才从偷空来她的聂谨言那里听到,靖王爷被他各色驹,把腰颠坏了,腰疼得要命,连每日必翻的衣样子,都没有动。
温小婉很不厚道地笑出来,她很清楚靖王爷这是什么毛病,就是她那一时空常见的腰椎间盘突出症。
还有一点不可全忽略,大军行走时带起的尘土,已经把靖王爷那三身新做的骑服,彻底蒙尘,折磨得不再光鲜。
行军环境比不得在靖王府,哪有地方给他浆洗,他又不肯对付,这回又颠了腰,内焦外困的情况下,他再也无法骚包起来,以后的行程,估计都得在马车里了。
“靖王爷让你明天去他的马车里,陪他说话,。”
聂谨言坐到床边,手里拿着温小婉递给他的、盛着茶水的杯盏。
晋安国多年未开战了,专门为了迎接军队的驿站条件很差,这还是因为靖王爷的缘故,提前支会,里外修补过了,要不房顶都是漏风的,更别提什么桌椅之类的,有张床已经算是比较好的房间了。
“嗯,”
温小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她瞧着聂谨言被风尘欺得也有些霜色的脸,拿铜盆接了点热水,投了一块布巾,递给聂谨言,顺便拿走聂谨言手里捏着的空茶杯,“擦擦吧,以后还有得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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