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停步,指着自己的脸颊问“那你这些年来我脸上的胭脂,也是一样的颜色吗”
她也是隔几日就会换一种颜色的胭脂。
他对着她的脸仔细端视片刻,反问“胭脂还分颜色的不都是红的”
两人去往官驿的路上,陆听溪道“此番多谢世子援手,买衣裳的银钱,我归家后会还于世子。”
谢思言面上不豫,慢慢撇着茶汤上的浮沫“你若要算得这样细的话,那住宿与伙食也要算进去。
另还有”
他乜斜她一眼,“救命之恩。
你仔细算算,如何还我。”
“总之,若要还我买衣裳那些银钱,咱们就把前头的账都算算。”
陆听溪沉默。
这账确实不好算,但让一个非父非兄的男人给她买衣裳,这事委实有些别扭。
她往后能还最好还是还上这笔银钱。
行至半途,忽闻外头哄嚷喧阗,陆听溪要掀起马车侧面的帘子个究竟,却被谢思言阻住。
“没什么好瞧的,”
他一手拽住帘子,一手将她拉回,“仔细外头那帮人冲撞了你。”
马车外不远处,孔纶望着前头一层层的人墙,让侍从去打探打探那头出了何事。
须臾,侍从折返,道“世子,通州同知冯光远被人扒得一丝不挂,绑了手脚,捆到了闹市上的一尊石狮上。
冯光远面前还竖了个牌子,上头写了他这些年来招揽无赖暗行歹事、收受贿赂、卖女求荣等劣迹。”
“那捆住冯光远的绳索不知是什么做的,他越挣扎越是束得紧。
冯光远约莫是昨晚就被扔到了那里,因着羞窘,不断挣扎,身上多处已被磨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而今天气渐炎,竟是招来了许多蚊蝇,气味都不好了。”
“不过小的瞧着,冯光远也没甚气力挣扎了,死人一样。
他如今浑身是伤,又被治下百姓瞧见他这副光景,怕是此番纵活下来,也要自寻短见。”
孔纶轻声道“何止如此。
他自寻短见还要担着畏罪自尽的名头。
话说回来,他纵死了,这事也还不到头。
回头这事传到朝廷那边,必是要彻查他的,这么拔出萝卜带出泥,还会连累他一家老小。”
他说话之际望向远去的马车,笑得玩味“像是谢思言的手段。
不过我瞧着,若非担心吓着他的小宝贝,他怕是要亲手将冯光远做成人彘泄愤。”
他觉着谢思言这愤还没泄完,冯光远回头还不晓得要如何倒霉。
这才是谢思言啊。
睚眦必报。
人若犯他,必千百倍报之。
因为足够强,行事便格外放肆。
冯光远险些让一帮无赖奸杀了他的心肝宝贝,他怕是恨得眼睛滴血,掘了冯家祖坟的心都有,冯光远如今受的这点罪又算得了什么,还不到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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