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来人,传膳。”
男人起身。
她翻了个身子起来,抬起发颤的玉腿,准备下床。
腿抬起,一阵湿热的感觉传来。
魏檀玉睁开眼睛,抬手擦了擦流到胸前的汗,她感到今日胸口两团是疼得愈发厉害了,掀开衾被,原来是癸水来了。
想不到昨晚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睡着了,这一睡还睡到了天亮。
竟然又做梦了,最不想去回忆的事情偏偏每晚都能梦到。
魏檀玉心想,自己经历了一场离奇的重生,要驱逐这关于前世不堪入目场景的梦,怕也只能去求神问佛了,就母亲何时去寺庙里祈福吧,她随她一起。
她仔细检查了下,身下的竹簟和身上穿的亵衣都被癸水污了,怪不得这几日胸前总是隐隐作痛。
上个月亦是在癸水来临之前,两边的胸第一次有胀疼的感觉。
红蓼、绿云、惊枝一起进来了。
两个去换竹簟整理床铺,一个过来伺候魏檀玉沐浴清洗身子。
穿衣裳的时候,魏檀玉更是感到胸前连着腋下都痛,尤其抬起胳膊的时候,而癸水来临第一日,小腹也胀痛无比。
红蓼见她脸色有些泛白,询道“要不将上月夫人请的大夫再请来给小姐把一把脉”
魏檀玉摇头。
红蓼皱眉“奴婢明明按照夫人和大夫的叮嘱算好了日子,提前几日将熬好的药汤加在了流食中端给小姐吃了的,怎的不见成效是不是奴婢熬的方法不对”
“你也别自责了。”
魏檀玉道,“左右不过每月疼这几天,我忍一忍,娘请的大夫是这长安城里医术最好的,调理的药汤我按时吃,日子久了,过个一年半载,指不定就好了。”
红蓼点头,伸手去抬她的手臂帮她穿,没防备她转了下身子,红蓼的手一下子撞在她胸前。
眼着她疼得眼泪落下来,红蓼自责不已。
魏檀玉伸手自己轻轻按了按,一闭眼,竟满脑子都是那白花花的东西擦着他晃动的情形,对红蓼道“要不,你去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法子”
她附在她耳边小声说。
红蓼听得双颊泛红,不好么摇头劝道“小姐怎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这世上应没有这样的法子。”
“罢了。”
魏檀玉用双手按了按自己滚烫的脸颊,原本有些泛白的脸此时布满红晕。
今日是大越休沐之日,郑国公不用去上早朝,全家人休沐日坐在一起吃早膳成了郑国公府不约而成的规矩。
郑国公夫妇素来相敬如宾,恩有加,府里没有妾室,夫妇膝下三个孩子。
魏檀玉昨夜歇得早,不知道永宁后来怎么样了。
见着爹娘和兄长都入座了,却独独不见弟弟的身影。
“永宁呢”
她问。
郑国公道“小兔崽子昨夜挨了我的打,院儿里养着呢。”
魏檀玉哦了一声,埋头吃饭,吃着吃着一抬头,发现爹娘还有兄长都不约而同地盯着自己。
难道是脸上有脏东西魏檀玉拿起帕子往两边脸上都擦了擦,擦完却见爹娘和兄长还在盯着自己,一个个的,各怀心事。
“怎么了爹娘和阿兄为何都着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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