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三刻,那阴魂还是无法散去,阮魂雄就上前询问,看看它有什么东西放不下。
问过之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非是它死得不明不白,担心老婆孩子,这在走马客处理的阴魂中属于最平常的,阮魂雄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
天明之后,他出发前往阴魂的家。
这个人是中午死的,按照停尸三天的规矩,应该还没下葬,只要偷偷进去看一眼尸体,查明死因就好。
他到了阴魂的家,确定里头没有人后翻墙进去,发现死者的尸体被白布裹了起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习俗?他打开层层叠叠的裹尸布后,吓了一大跳——
死者的体表已经完全变成了绿色,浑身遍布大大小小的脓包,脓水直流!
“是疫病?”
听到这里,周实忍不住叫出了声。
阮魂雄瞥了他一眼,他立刻噤声,后悔自己不礼貌地打断了对方。
“我也觉得是,所以立刻夺门而出,生怕染病。
等我回去后,把事情的经过和那阴魂一说,他当时没有释然的迹象,但我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它。
“我们偶尔也会碰到这种情况,有的阴魂知道自己的死因后,心生怨恨,反而加重了自身因果,变成怨灵或厉鬼。
我以为它已经产生了变化,于是通知周围的走马客留意,同时通过渠道上报官府,说发现了不明疾病。
“结果五天后,又有一个阴魂死于相似的疾病!
“这就引起了我的怀疑,这两个阴魂一南一北,如果是传染所致,那么疾病应当已经扩散开来,但周围的村庄又没有出现其他患者;如果是被相同的源头传染,这两人近期又没有出过村子,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我怀疑,有人下毒……不过上次那个买家可真是阔绰,一张嘴就是二百两银子,看来他真的很看重自己孙子的百日宴啊。”
讲到这里,阮魂雄突然说起了无关的话题。
周实正在纳闷,只听得门外传来上楼梯的声音,阿贵端着酒菜掀帘而入。
“来——喽——黄金肉,熘腰花,小炒豆角,清炖蘑菇——掌柜,客官,慢慢吃,慢慢喝。”
();() 阿贵走了,周实在心里叹道:好敏锐的洞察力,不愧是老走马。
阮魂雄立刻恢复冷漠的神色。
他又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儿,确认阿贵下楼后,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但我当时也只是怀疑,直到四天前,我才确定有人在背后操弄。”
他给自己斟上酒,就着菜喝了两口,连声称赞,然后继续说道:
“那时又有阴魂要我探查死因。
我到了地方,发现尸体也是一身脓包,形状恐怖。
我正要出来时,突然察觉有人在周围徘徊,于是藏匿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人来到尸体旁,在尸体上摆弄什么……
“我一时冲动,一把擒住那人,结果搏斗之中着了他的道,让他给跑了。”
阮魂雄说着,卷起右臂的袖子。
周实一震,那只胳膊从小臂到肩膀,都呈一种深紫色,上面还有几道狰狞的刀口。
“阮前辈,你……”
“幸好我反应快,用刀放出毒血,又用特殊的方法处理过,这才捡回一条命。”
阮魂雄把袖子捋下,道:
“只可惜跑了那畜生。
后来,我又接到莫老的消息,说他发现了一棵产自南疆的血参。”
阮魂雄讲完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菜,完全不顾周实是否听懂了。
所以阮前辈将发现血参的事和自己的经历结合在一起,这才断定有毒师流窜到了江都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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