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他后面:“经理您有事啊?是要我去买事后药吗?”
说完之后惊觉不对,事后药什么的,那不是给姑娘那一方吃的吗?
金叙皱着眉瞪我:“我头疼,你去帮我买止痛药。”
“可是现在天都黑了啊,我妈说能白天出门就尽量不让我晚上出门。”
我妈确实是这么说的,只不过后面又加了句‘人家流氓和小偷什么的出来讨生活也不容易,本来就心虚,一看见你直接吓死了。
’没错,这就是我亲妈。
金叙不说话了,整个人往床上一趟,伸手遮在额头上,看样子是挺不舒服的。
我凑到他脸前仔细看了看,红里透白,有点不正常,身上还有些酒气:“你喝酒了啊?”
“嗯。”
他声音嘶哑,从嗓子里挤出来一个音阶。
“好吧,那我这就去买。”
药店离酒店不远,过个马路就到了。
当我捏着药回到金叙房间的时候他正在打着电话,听到我开门的动静把手机递到我面前:“何经理。”
“啊?”
我有些吃惊,他们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没事还打电话沟通感情?
“你手机落床上了。”
金叙看出来我的疑惑,好心好意的给我解释了一句。
手机落……床上……了
我讪讪接过手机,边打电话边往外走:“hello。”
电话那边有些噪杂:“刚才手机没电了。”
“哦哦,我还以为你有事不方便接就关机了呢。
在外面?”
“嗯,有个饭局。”
他淡淡的答了一句:“你在哪?”
我一听,何大经理情绪不怎么高,我觉得是跟刚才金叙接我电话有关系,所以我赶紧解释了一句:“我在酒店啊,刚才去给金叙买药了,手机就掉他床上了。”
但一解释完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果然,何典阳好一会没说话,然后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远,满是笑意:“何经理?大家都可等你呢。”
看样子是专门出来找他的。
“好,我这就回去。”
何典阳应了她一声:“暖暖,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哦。
好吧。”
我挂断了电话,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回房。
很快,金叙就帮我做了决定。
“梁温暖。”
他拉开了门,双眼通红:“明天如果我没按时起来,你记得叫我。”
我很少听他像这样叫我名字,愣了一下,然后这一愣就错失了拒绝的先机,他老人家大门一关,将我隔在门外,我尝试着又敲了敲门,毕竟他在病着,需要人照顾,我想着借机拍拍马屁,无奈他不开门,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
晚上,何典阳也没给我打电话,伐开心。
凌晨三点,我爬起来洗漱,堪比闹钟的金叙没有起来扰民,所以我觉得他可能病的很严重。
将行李收拾好,我跑过去敲他的房门,半天之后,面前的门才缓缓被人打开,金叙的面色很差,整个看起来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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