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张顺才还没有从姚大傻那边回来,在他婆娘逼迫下,张建军和张建国弟兄俩,才战战兢兢去那边找他们的老子。
姚远已经出门去扫大街去了,西屋门锁着,没人。
东屋的门从里面插着,张建军扒在窗户上往里,只见他爹坐在炕上,身上披着被子。
弟兄俩叫门不开,只好把门撞开,进到里屋。
只见张顺才坐在坑上的被子里,浑身一个劲发抖,嘴上哆嗦着,一个劲说:“有鬼,有鬼,真的有鬼”
张顺才从此落了个手脚哆嗦的毛病,半个月以后才能正常上班。
就是在东边自己屋里住着,他都心有余悸,唯恐大傻他妈追过来。
可他又不敢搬家,闹鬼的事,已经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了。
那个时代,是破除迷信的时代。
做为干部,张顺才就是心里笃信有鬼,也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因此搬家。
这事要是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他因为怕鬼而搬家,这干部还怎么当啊
而张建军结婚,打死他也不敢在姚远这边住,直接去农村租房子去了。
姚远那套空出来的房子,因为闹鬼的事情变得神秘而可怕,谁也没有那个胆量过来住,就一直那么空着了。
姚远当然不敢把真相揭开了。
张顺才是厂里的二把手,要是知道是姚远捣的鬼,岂能善罢甘休这事儿也就只能装作糊涂,顺其自然了。
如此疑神疑鬼过了许多年,这事儿才彻底平息下去。
最高兴的,就是姜姨了。
张顺才那个老家伙,经过这一次惊吓,老实了许多,见面也客气的很,一口一个“他婶儿”
的喊着,主动打招呼,再没有打她坏主意的念头。
她心里知道,那是让她装大傻他妈给吓得,怕大傻他妈真的找他报复。
想到这些,她心里总是憋不住想笑。
这个大傻,那些文绉绉的词儿,他是怎么编出来的她光在家里念那些词儿,练习就练习了两天呢。
五月中旬的时候,姚远在院子里种的麦子就熟了。
刘二赶过来了,说这里见阳光少,种的虽然不错,可是麦子会熟的晚,可能得减产,要姚远晚两个星期再割。
果然,麦子收了以后,只有六十来斤,去掉麸皮磨成面,也就有五十多斤。
有五十多斤也不错,够美美吃白面馒头了。
姜姨把麦子让姚远推着,去五里地以外的农村,那里才有磨面粉的。
出了十斤精面留着做面条,其余就全是黑面,掺些棒子面,隔几天就可以蒸一顿杂合面的馒头,大家一起吃。
就是这杂合面馒头,也比棒子面窝头好吃多了。
收了麦子,姚远没有再种棒子。
院子里阳光少,又窝风,种粮食产量低,浇水浇的屋里还潮湿。
他在火车站干搬运工,定量每月四十五斤,不种地也基本够吃了。
再说了,张代表已经成为矿机的一把手,还不时过来他,给他带些吃的用的穿的。
人家是履行对姜姨说过的话,拿他当儿子了。
张代表都说了不让种地,自己再种下去,等于是不给人家留面子。
那可是帮他的恩人,不能这么干。
他重新把地压实了,只在靠南面院墙的地方,留了一溜地。
挨着院墙种一溜黄瓜,在院墙上搭了竹竿,让黄瓜秧子往院墙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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