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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了沉思，慕达和江巍也沉默不语。

「嘉伟，你没事吧？」

方涵涵关心的话语打破了病房里的寂静。

「嫂子。

」

慕达连忙喊了她一声。

江巍没有说话，只是朝她点点头。

方涵涵愧疚地对我说：「嘉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花生过敏。

」

「不知道」这三个字搭在我的心头上，比起她去给陆然过生日还要让我心寒。

「涵涵，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我语气卑微地问。

祈求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丝的动容。

然而并没有，方涵涵握住我的手。

「嘉伟，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她的眼神扫过慕达他们，「这儿还有人呢！

」

「伟哥，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

慕达连忙开口，顺便拉起江巍：「你开车送我。

」

我闭上眼睛，掩住悲伤。

连骗都不想骗我。

方涵涵，我该说你心狠呢？还是该说你够坚定？

「嘉伟，我很抱歉。

」方涵涵有一次对我表达歉意。

我没有接受，反而质问她：「涵涵，你的蛋糕原本是准备给谁的？」

「是给陆然，对吧！

」我肯定道。

方涵涵没有隐瞒，「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