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这家伙还没回关我!”
多丽丝向后倒在床上,头发呈扇形散开,像一朵棕色云朵,漂浮于紫罗兰绒的被单。
她举起双手,紧紧盯住手机的屏幕。
关注列表唯一的“单向关注”
是如此刺眼,刷新多少次也没有变化。
“哗啦。”
有人拉开窗帘,自然光从房间一侧的落地长窗投来,多丽丝转过脸,别墅外的大理石泳池反射着蔚蓝色的波纹。
“拉上它,我还不想起床。”
“已经中午十点了。”
“昨天我沉醉于爱情的幻想,睡不着觉。”
多丽丝托起脸颊,“十点算中午吗?明明是清晨刚过一点。”
“想不到你也会坠入爱河,埃斯特小姐。”
阴柔的声音说。
“别这么想,我亲爱的。
那些绝情、或一生中只爱一次的人才是真正的浅薄者。
他们自称为无情、忠贞和固执的,我管它叫习惯性的懒散,以及缺乏想像力。”
多丽丝赤足走下床沿,笑盈盈地抓住另一侧的窗帘,往外一拉。
玫瑰花丛的香风吹起半透明的睡衣,线条勾勒出女性胴体朦朦胧胧的轮廓。
“爱情,像所有美丽的东西一样,是一种特权。
我们从不因享乐而后悔,其他人只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享乐。”
来者撇过头,恨不得闭上眼睛,多丽丝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真奇怪,明明和我的安安来自同一片土地,你们却长得完全不像。”
“不,我是木槿花国人。”
阴柔男性讷讷地说,“请把你的手拿开一些,埃斯特小姐。”
“好啊。”
多丽丝笑着移开手,高高扬起,狠狠甩在阴柔男人的脸上。
“啪!”
“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催熟那颗果实?害得我前功尽弃,没得到下东洲的生育之神碎片,还让圣安尼洛夫基金会捡了便宜。”
年轻人捂着红肿的脸颊,急切解释。
“她不可能觉醒更高阶的神秘了。
再者,基金会通过那张照片锁定了那个女孩,假如我不提前激活、制造混乱转移重点,你不怕他们趁机大做文章?”
“你的言行举止都令人不爽,金。”
“对不起……”
“算了,最近我也不需要额外帮手。”
多丽丝用手帕嫌恶地擦了擦手,“这就是我想说的事。
现在快去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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