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就出了自己最在意的事:“哥,你之前和我了好多话,比我认识你到现在的都多,但我却不记得了,你的是什么?”
哥见我不乱动了,搂着我的手松了松恢复了高冷模样:“回去慢慢给你听。”
我就知道他不会再给我一遍,干脆放松了些靠在哥身上:“我有时候会感觉我不是我了,换做平时我可打不过这些猿猴,但今一下杀了三只,哥你知道吗,我杀这些白猿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如同一个局外人,身体一点都不受我控制,我...”
哥将下巴搭在我脑袋上打断我想的话:“没事,我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接着他顿了顿冒出个时髦的新词:“可能是失忆后遗症。”
“那我忘了些什么呢?”
我一想到自己很早之前就和哥认识,但是被自己忘了就有些郁闷,但一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个失忆的,拍了拍他的手笑道:“没事,忘记了就忘记了,我们一起找回来。”
我实在闲的无聊,继续自言自语道:“对了,我第一次在三叔那见你,就觉得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那时候也多看了我几眼,是不是也觉得我不一般。”
“嗯”
,我感觉到哥喉结的震动笑了笑问道:“我们回去后去趟张家吧,然后再找花把那个玉球记载的地图破解了,把黑眼镜眼睛的事解决掉,然后要是没什么事,你就和我一起回吴山居,我们做点生意。”
“好”
,哥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但我听出了他的认真。
我干脆得寸进尺接着签不平等条约:“那你得答应我,别再突然消失了,去哪都要给我汇报,我同意你再去。”
这次哥犹豫了一会还是回答道:“好。”
我难以抑制自己的笑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我还准备些什么,哥按了按我的肩:“他们来了,你在这等一会。”
接着哥外套都没穿就离开了猿皮,口哨声响起,没一会就来了十几号人。
来的是牵马拉爬犁的那些人,他们给我裹了个厚重的睡袋,将我放在担架上在雪上拖着走。
哥换了干衣服,走在我旁边时不时把我探出去的脑袋按回睡袋。
我要不是身上疼痛难忍,真想下去和哥一起走,我再次探出头时,余光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等等,我真看到东西了!”
我制止住哥按我头的动作:“哥,你蹲下看,就在右边。”
哥蹲下身将头抵在我耳边看了看,拿着之块防水布就过去,没一会他抱回个篮球大的东西。
我好奇问道:“是什么?”
哥将防水布掀开一角给我看,是一个会发光的圆球。
我脱口而出:“这就是佛塔干尸手上应该捧着的东西吧?”
见哥点头我接着道:“干尸和石头应该都是被那些白猿搬的,这个石头...”
哥将防水布盖好:“我去放石头,马上回来。”
见哥不等我拒绝就跑了,我想起身去追他,不过那些张家人没有张海客好话,竟然将我绑在担架上不让我动弹。
还好这条路刚好经过佛塔,没一会我就看见佛塔顶上亮起了个点。
哥回来时给我带了个玉质佛牌,是谢礼让我带着,我看佛牌不大,干干净净的,干脆就挂在了脖子上。
到了山下,张家人早就搭了帐篷,点起了火,稍微给我们做了些冻伤处理,就火速将我们送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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