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漪怔了足足几l秒,笔尖的墨水蓄到一处滴在洁白无瑕的宣纸上,洇出一大块乌黑的墨点来。
她将这张白纸揉成一团扔在桌边的纸篓里,淡淡道:“边疆那么大,哥哥又升迁调任,所谓照应也是困难。
我如今入宫为嫔为妃,日后谢家的任何事都不要再提。”
扶霜知道主子在担心什么,声音放的越发轻了:“奴婢知道主子现在身份不同往日了,只是猛地想起来这号人,心中难免有些感慨。
您既然不让提,那奴婢也会告诉旎春,将这话烂在肚子里的。”
“宫里行差踏错就会引来杀身之祸,我现在得宠,更是在风口浪尖上,多说多错的道理你是知道的。”
姜雪漪提笔写家书,问及哥哥情况和家中亲人安好,待墨迹干透,才折好让扶霜送出去。
等扶霜一走,身边再无一个人的时候,姜雪漪的神色才变得些许复杂。
当初陛下下令大选,以她的姿容家世一旦参选必会入选,所以父亲原本有意向陛下请求开恩不让她参选,而是让她寻个好人家嫁了,不必入宫受苦。
那时候父亲中意的人便是这位谢家公子,谢君琢。
谢家和姜家交好,两家常有往来,又在一起上学塾,谢君琢和哥哥亦是至交好友,志趣相投。
日子久了,她们这些晚辈自然也彼此熟识。
谢君琢待她——虽从未直言,可即便是家中父母,或是姜雪漪自己也察觉的出来并非兄妹之情那么简单。
也正因此,父亲才想为他们争取这门门当户对又郎才女貌的亲事。
但她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只当是哥哥。
可一旦心知肚明这层感情不纯粹的时候,再看见他深深望向自己的眼神,姜雪漪就再也没办法和他坦然相处,时有逃避。
待后来她向父亲表明心意,她要进宫以后,两家再没有了亲密往来,等再次听到谢君琢的消息,就得知他也去边疆从军,跟随哥哥去了。
现在想想,也不过一年的光景。
姜雪漪知道他和哥哥是一般无二的志向,停留在长安这一年,就是为了娶她为妻的。
他坚持不娶,跟着哥哥一起在边疆守卫江山社稷,险些气坏了谢大人和夫人,如今两家不如从前亲厚,虽不影响什么,但可想而知谢家也是有些责怪自己的。
姜雪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自然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
可谁知他这般执拗,竟坚持不娶。
幸好这段过往从未放在台面上说过,只是两家心照不宣的一段插曲,不然又不知会惹出多少麻烦来。
哥哥今年回长安过年,除夕夜许会跟着父亲母亲一道入宫赴宴,也不知他回来了没有……
姜雪漪收回心思,喝下半盏清茶平复心绪,没过多久就听见有人疾步走过来,掀开帘子说:“主子!”
她抬眼看过去,旎春急急忙忙道:“主子,方才奴婢得到消息,说今日下朝后喻副都护在勤政殿待了许久,出来的时候双目微红。
这会儿陛下已经下令解了喻
嫔的禁足,说喻嫔罚这么久也该够了,念及她已经受罚,又安分反省,看在她侍奉陛下已久的份上就罚到这里。
还命内侍省好好收拾甘泉宫,准备这两日过年呢。”
“喻副都护战功赫赫,为国为民,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提前这么久放喻嫔出来,丹妃恐怕不乐意,而有的人心里更是难受吧了。”
姜雪漪放下杯子,“宫里是越来越热闹了。”
见主子这么坐得定,旎春轻声问:“喻嫔这回重新出来,想重新回到妃位也是指日可待的,您之前和喻嫔也不和睦,就不担心她挨个寻您的麻烦?”
姜雪漪轻轻笑起来:“我怕她什么?说白了不过是高位处罚低位,她从前那样的性子,得罪过多少人,生过多少人的气,哪儿能一一记得?真正让她恨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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