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拒绝了谢长宇邀请的姜铭最终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乔宛和姜建均对儿子第一部大银幕上的作品非常关注,兴高采烈地拉上他上影院去了。
既然躲不过,那只能学会接受。
事实上姜铭本来就打算再一遍,不过是一个人。
斯尼芬上第一次观《谁见他死去》时,他虽然对自己的表现有些在意,但主要目的还是欣赏成片。
而现在,以拍摄和观影经验更丰富的视角重新审视一遍处女作,他一边观察一边在心里默默记下不足和改进之处。
不断地复盘,不断地提升。
对内的自省一直被他视为进步的桥梁。
这个春节假期还是相当空闲的。
本来现代社会的亲戚关系就越来越淡薄了,以前有老一辈作为交点才勉强维系着一年见一两次面的状态,自从老一辈的人离开后,小辈们便更不太来往了。
因此他们家也不需要到处跑、拜年,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待在家中、聊点家常。
倒是难得的日常。
等乔宛和姜建均重新开始上班了,姜铭给自己留出时间,一个人静静思考下一张专辑的各项事宜。
当初跟靳培英交流时只粗略提起过下张专辑的一些设想,那时他有的,仅仅是个确定了大体方向却没有想好具体应该如何呈现的想法,而在这几天不断的思索中这个想法的细节逐渐得到了深化。
秋禾的经历和她说的话给姜铭带来了触动,也提醒了他一些事。
……他认为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这是姜铭第三张专辑概念生的。
他打算将这张专辑命名为《辰光里》。
希望每一位听过它的人能透过生活的阴霾、瞥见明媚的辰光,意识到纵使乌云密布,日光终会从叶隙坠落。
——但是无法预测的困难却不期而至。
他当然清楚,如果只是空洞地喊着励志口号而没有情感的倾注,歌曲是无法打动人的,更无法传递力量,有时候还会演变成糟糕的“说教式”
歌曲,惹人反感。
然而,这几天他尝试着写了一些旋律,或许是因为目的性太强,又或许是秋禾的离开令他兴致缺缺,没有成果能让他觉得满意,或多或少都掉进了上述的误区,不够自然。
曾经由情感驱动自然而然所得的音符,对于如今怀揣着莫名急躁压抑心态的姜铭,竟如流水那般难以捕捉、穿掌而过。
向来被粉丝调侃“他没有瓶颈期吗”
的“似水流年”
,这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无力。
一连数天,不仅没有产出输出,就连输入的效率都因焦虑而下降。
从想法诞生到春节假期过去,从一月到二月,《辰光里》仍然只有孤零零的一《冬花》。
仿佛《冬花》的诞生就已经倾尽创作者所有积极与乐观一样。
这种凝滞了的创作进度,这种灵感枯竭的经历,是姜铭先前从未有过的,因此难免会感到痛苦。
有的时候,面对一片空白的简谱,他都没有勇气写下一个音符,生怕作出来的是证实了自身困境、令人失望透顶的废稿。
于是他花整天整天的时间练琴、练声乐,希望忙于其他事情时能忘记创作上的艰难,也希望哪一天状态能不声不响地回归。
不是没有人注意到姜铭的挣扎,但事关创作,外人并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案。
乔宛和姜建均只会建议儿子好好休息,安慰他灵感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不急于一时;而公司的人则只会对着他的废稿疑惑道:“这难道不够好吗?我觉得很不错啊。”
然后劝他放低标准,别内耗自己。
从末世重生的男人韩烈,在路边捡回了白胖宠物小包子一枚。又因为原本打算当宠物养的包子有了空间,于是便打算培养小包子战斗,好长长久久的养下去。某从异世穿越而来的包子表示,养父大人很强大,丧尸怪物们很丑陋...
...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大唐天佑四年时,本应该覆灭的唐朝却不知为何得以续了两百年余年,可自此之后,妖魔纵生,天下大乱。自乱世而来的秦白能够通过打铁垂钓烹饪刺绣行医等获得各类神通,即修行诡异法门纸人赶尸符咒蛊虫又历经一个个熟悉但诡异的故事,板桥客栈倩女幽魂画皮河神青蛇画中仙,西游降魔...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
穿越到诡秘世界,恰逢诡异爆发。原本准备苟且在家的陆帆,忽然发现自己家中来了四位轮回演员,连亲爱的老婆都被替换掉了。他这才明白,自己竟然是个轮回世界nc土著,是专门用来给轮回演员过任务的必死龙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