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人都在此处吗”
玄武营副将褚兴,拎着三皇子萧器的衣领,将他半拽半拖到前面,“人呢”
三皇子瑟瑟发抖,视线四下游移,“在在这儿”
领头的高大之人,抬手制止住部属,上前伸手将萧器拉起,“三殿下莫怕。
臣奉旨前来救驾,必是不会让歹人伤到殿下与圣上的。”
躲在花厅之中的阿渺和萧劭,几乎是同时认出了庆国公陆元恒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凑近门扇缝隙处、朝外望去。
屋外士兵手中火把零星,光影晦暗,被庆国公扶着的三皇子腿脚发软、站立不稳,语调哆嗦地开口道
“你你真是来救驾的可可为何那些禁军”
庆国公沉声一笑,“若非禁军勾结逆贼,祈素教的人如何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宫禁深处臣不杀他们,难道还要等他们引敌前来弒君不成”
语毕,淡然环视左右。
簇拥两侧的将领立即领会到主公意图,对士卒高声下令道“去四下搜搜,还有没有祈素教的贼人藏匿在此”
很快,藏在附近的宫女和内侍,一个接一个地被找了出来。
“鬼鬼祟祟的,定不是什么好人必是祈素教的奸细”
褚兴随手拽住几人,手起刀落,当下便结果了宫人性命。
余下之人见状,自是吓得惊声尖叫,见对方明明身穿军甲、又口称救驾,只当是误会了自己身份,纷纷哭喊哀求
“奴是祥鸾殿的宫人不是奸细”
“奴也是”
“奴等是太极殿的宫人求将军明察”
一名御前的侍官慌不择路,径直奔到井台旁,抱着台基,“陛陛下,陛下救救奴啊”
褚兴见状,迅速回首向庆国公。
庆国公不动声色,微微颌了下首。
褚兴随即抬手示意,麾下的弓箭手即刻将水井团团围住、搭箭上弦,转瞬之间,便已将羽箭如急雨般的射入了井中。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
凑在门扇缝隙处的萧劭,见到褚兴抬手示意的瞬间,不觉心头一紧,站起身来就往外冲。
阿渺亦忍不住失声惊叫,追着哥哥紧跟了出去,然而兄妹二人刚踏过门槛,便听见了羽箭离弦的震响。
阿渺顿住呼吸,视线越过晃动的人影,一瞬不瞬地凝在了那座残破的井台上,意识仿佛抽离了躯壳,脑中一片空白。
“住手快住手”
躲在院角耳房中的荀皇后,也撇开欲阻的侍女、踉跄着冲了出来,扑到井台边。
“陛下”
没有回音。
皇后一时心念俱灰,扭头瞪向庆国公,声音微颤,“你竟敢弑君”
“弑君”
庆国公将手中铁锏交与护卫,自己踱向井台、探头下望,语气似是不可置信,“陛下在这井中”
褚兴跟过来,一刀戳在倒在井边的那个内侍身上,“这厮一定是祈素教的奸细末将见他扑向井台,以为井里也有其同党,才下令放箭的”
士兵们摇动轱辘,慢慢地收绞井绳,齐力将井底之人拉了上来。
昔日尊贵儒雅的君主,此时状态惨不忍睹大半的衣袍被井水浸湿,一条腿缠在井绳之上,身上扎满箭矢。
被吓得懵然的嫔妃和宫人们,陆陆续续从藏身之处出来,跪倒在井台四下,凄声痛哭。
皇后恢复了些理智,擦了把脸上的泪,上前查萧景濂的情况,见其尚有气息意识,连忙吩咐侍从将圣上抬入堂内,再速去传召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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