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礼笑着微微抬头,看那抹鲜红色的身影,温声开口,“皇妹长途行军,想必身体疲惫,可先回府中休息,庆功宴酉时开始,届时再去向父皇禀告也不迟,皇妹意下如何?”
容辞笑容敛了敛,她这个礼王兄向来如此,不管她有多么无礼,都不会有任何失态之姿。
她无趣地直起腰身,眉眼浅淡,“那就谢过礼王兄了。”
她正打算驾马回府,却敏锐地感受到一道不同寻常的目光,她拉着马绳侧眸遥遥望过去。
只见到一片繁华秀景,红檐耸立,老百姓行走其间,面带笑容,和谐安定。
容辞定定看了一会,便收回目光,夹着马腹离开。
裴照看着她策马离开,微皱着眉向容礼行了一礼,“微臣与殿下还有一些军事要商议,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待裴照离开后,容礼身后有一个身着黑衣执剑的男人,是容礼的近侍,竹沥。
他面容坚毅,体格高大雄伟。
竹沥看着容礼欲言又止,表情有些复杂,“王爷,皇上让长公主直接去皇宫。”
容礼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微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竹沥瞬间便明白了,于是低着头不再说话。
容礼见此便侧回了头,压住有些躁动的官员,“诸位大臣同本王一起向父皇禀旨吧。”
几位大臣相视几眼,微微弯下腰,“是。”
远处,容音靠着墙上,压惊似的拍了拍胸脯,惊叹容辞眸光敏锐。
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脸,打道回府。
*
长公主府,长乐院。
容辞刚踏入院子,后面便传来一声呼唤,“殿下……”
清冷中带着担心。
是容泠。
容辞站在门前,微叹一声,随即转身,便见容泠皱着眉,眼中还含着泪,要哭不敢哭的样子。
容辞眉梢微挑,勾起浅白色的唇,淡然道:“怎么,都准备好给我哭丧了吗?”
容泠一听,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哽咽着,“殿下胡说。”
容辞无奈笑道,“怎么这么爱哭呢?”
确实,别看容泠总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哭起来真的是没完没了,谁劝都没用,可她不是那种嚎啕大哭,偏偏无声落泪,倒让人十分心疼。
容泠哽了一下,也没反驳,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流,“殿下,你的伤……”
“行了,就你这样,还怎么给我上药,我让——”
容辞话还没说完,就被匆忙赶来的裴照打断。
“我来上药。”
容辞收了口,倒也没再说什么,看了眼容泠便转身进了房间。
容泠没忍住又抽泣了一下。
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她边哭边擦,还想着自己什么用都没有,害得殿下受了伤,自己还不能为她上药,于是泪流的更多了。
这看得裴照叹为观止,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裴照不期然想到容音,如果容音这么哭……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可怕的想法,走进房间给容辞上药。
在看到容辞手臂上伤口时忍不住皱了眉头,伤口约三寸,深度约半寸,皮肉微翻起,正汩汩地流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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