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爆发都是经历过无数积累,所有绝望都是经历过无数次失望堆砌而成。
辛烛已经有过一次寻死的经历,那一次他尚且还保留着希望,觉得夏一回会疼他,会舍不得他,会去挽留他。
这一次,辛烛着夏一回,眼眶通红说“你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么”
夏一回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摇头说“我不确定。”
他没有说谎,记忆这个东西十分玄乎,你要是说他没有恢复记忆吧,可是夏一回偏偏记住了所有重大事件。
你要是说他已经完全恢复了记忆吧,可是日复一日那些很平常的事物却都已经被他掩盖在记忆深处。
也许潜意识认为某些东西不重要,所以那部分的记忆就都给丢失掉了。
辛烛表情有些微松动,眼神里闪烁过一道不太起眼的光芒,哽咽说“那你那你还记不记的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夏一回“”
等等,他有答应过辛烛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说实话,为了不刺激到站在死线附近徘徊的辛烛,夏一回斟酌说道“我答应过你很多事情,现在不能确定你说的是哪一件。”
辛烛沉默了很久,他的表情像是穿了什么,最终却还是选择了掩耳盗铃。
“你答应过我,要陪我去爬雪山。”
“”
什么雪山
夏一回表情不变,认真点头,煞有其事的说“我当然记得,你先把枪放下来,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说。”
“夏一回。”
辛烛忽然开口,声音很严肃,“我们曾经很亲密的相处十年有余,你举起手我就知道你口渴了,解开扣子我就知道你马上要结束一天的工作。”
“”
如果有一个词能形容夏一回现在的状态,那就是极度焦躁。
辛烛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认真,更生动形象的用游戏术语来形容,那就是要开大了。
夏一回眼神微闪,道“你想说什么”
“这种亲密就造成了一个困境。”
辛烛眼睛眨也不眨的着夏一回,唇线抿成一个苦涩的弧度,“这困境就是,你上一秒在撒谎,我下一秒钟就能识破。”
说罢,他用一种满是复杂的眼神着夏一回。
那眼神里有不甘,有愤恨,更多的还是委屈和难受,满是偏执,唯独没有释怀。
一见他这个眼神,夏一回顿时心道糟糕。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辛烛就半是自嘲的苦笑一声。
“你根本什么都记不得了,从始至终,记住誓言的也就只有我一个人。”
食指微动,扳机扣下。
“辛烛”
砰
夏一回眼前一黑,身子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等再度清眼前的场景,他几乎要热泪盈眶。
辛烛虽满脸赴死神态,可他还好端端的站在原地。
显然那颗子弹没有出膛,而是被某种不见的力量阻挡在枪口之中。
身后有人推了他一把,有一个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快去救人。”
夏一回立即反应过来,那股不见的力量应该归功于张清屿。
可紧接着他就发现一个更加恐怖的事实,刚刚眼前一黑身子晃动并不是承受不住打击的自然反应,而是外力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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