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很想跟孙姐坦白一切,但男人毕竟还是应该有点城府的。
就算真的要挑明,有些话也不用说的太直白。
我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指了指墙上的钟表说:“时间不早了,我该享用祭品了,肚子都饿了。”
孙姐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优雅地转过了身,背对着我,趴在了护栏上。
我从后面搂抱住她,面对着繁华的海城夜景,认真的研究了“音”
字的几种写法。
就像当年孔乙己教迅哥“回”
字有几种写法一样。
我认真地教,孙姐认真地学。
等我俩从公司出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进了家门,一股子霉味儿直扑鼻面。
毕竟两个月没住人,屋子里也很乱。
孙姐进屋后,像女主人一样帮我收拾着,很快就发现了在桌子下面的一个粉色的毛绒皮筋儿。
那是林娉娉的。
林娉娉是披肩长发,她在跟我疯的时候,头发不可能披散开来,所以必须要用个皮筋扎起来。
结果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当时走的急,无心丢掉,还是有意为之,把这东西落在这儿了。
因为位置隐蔽,我也没发现。
孙姐也没说什么,把皮筋放在了桌子上。
等我俩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动情地说:“感觉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轻轻拍着她的手臂问。
孙姐说:“在我家,总感觉偷偷摸摸的,但来到了你这里,全身心地放松。”
我笑着说:“之前我还担心你嫌我这里脏乱。”
“怎么会?”
孙姐趴在我怀里,两个脚丫俏皮地翘起来,娇滴滴的说:“我是你的猎物,猎物哪有嫌弃主人的道理?我该考虑的是,被你用什么方式吃掉。”
“老公呀,以后除了周末,我就来你家住吧,当然,如果你带其他的猎物回来了,我就暂时先回避一下,行不?你身边不能没个女人伺候你,”
孙姐笑眯眯地问我。
我知道,她还是在旁敲侧击那个绑头绳的事儿。
我点着一根烟,靠着床头,默默地抽着。
在自己家里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时随地的抽烟。
“老公,你说话呀?好不好嘛,”
孙姐又推了推我。
“好嘛,”
我点点头,抚着她的后背说道:“明天早上8点半,林总还安排我陪她去医院产检呢,咱们早点睡吧,不早了。”
孙姐听后,微微地叹了口气:“都怪我的肚皮不争气,让她捷足先登了。”
见我皱眉看着她,她又连忙道歉:“对不起老公,我又乱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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